王杰解释道:“我当然想在这里待着不出去了。可你们要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们现在不是躺平的时候,这个时间危险一直在外面。”
这个理由让宋河不得不沉思,宋河是这几个人中对这个理由最最切身的体会的人。从滨湖洲富家公子,到家破人亡,这才几天时间。他当然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好好的学习,不跟爸爸学习那些生意上的知识。现在有那么一个大产业,自己完全拿不起来。
宋河一拍大腿,对王杰说:“得了王杰,就咱俩去吧。审个人还需要去四个人嘛?”
王杰也没反对,反正在欺负人这上面,宋河好像比自己有经验。
两个人开着车出了避难所,宋河一边开车一边跟王杰说:“你去审问犯人,你下的去手嘛?”
王杰好奇的问:“为什么下不去手。”
宋河自豪地说:“我当年在咱滨市,老子也是打过架,伤过人的,我跟你说,男人手里要是有了权了。打人,欺负人,就是天性。”
王杰嘿嘿的笑了。
宋河看他不信,就说:“不信,这样,王杰,一会儿你去了,你就拿棍子揍他们,他们不说就往死里打。受不了了,自然你想知道的他们都会说。”
王杰点点头:“好,一会就按你说的,先揍一顿。”
到了军营驻地。啪度来接他,在牢里王杰看到了那五个掸国的士兵。
宋河顺手就拿起一个棍子先对着一个人打了过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王杰没说话,其他人也就不好去拦。
宋河说的夏国话,那几个掸国人也听不懂,反正就知道一个人进来把其他一个人揍的惨叫连连。
王杰坐在椅子上一句话都没讲,他就是看着这个景象,这是必须要做的,对待敌人就应该这样,因为他们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宋河揍了几分钟,累的不行了。才把棒子扔在了一边,回来坐在王杰边上说道:“现在你问吧,应该是问什么答什么。”
王杰看看了他,笑了,看宋河累成那狗样子,也是真的好好笑。
王杰问道:“你们这里谁是头。”
解释问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