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说什么来着,容易产生矛盾的集体,最容易分崩离析,只要稍加挑拨,让双方都以为自己的利益受到的损伤后,上一秒还在合作伙伴,有可能在眨眼的功夫,就会变成背刺你的敌人。
关于这点,就和他杀沼渊己一郎,琴酒杀组织叛徒一个道理,同样都是为了消除后患的做法,不过,前者纯属情非得已,后者当属丧心病狂!
他这边还在吐槽琴酒,那边被连续点名的小犬泰成,也是被气得脸色铁青,“结城长弓,你少给我血口喷人!”
叶更一用一种毫不负责任地态度,把他们两个给暴了出来。
这种高效率地打脸战,攻地这位小犬大少爷,一时间都是失了方寸。
要面子,还是要钱?
这是摆在小犬泰成面前的两个选择。
选择要面子,那就得死不承认,当然,这种方法是不能阻拦叶更一继续阐述真相,但他就要赌,赌小犬泰俊能反应过来,为了维护小犬家的名誉,先遣走这些佣人,然后从长计议。
至于要钱,那就更简单了,直接承认自己一时冲昏了头,不管怎么样,把家主让给二弟当,只要求自己能继续过那种逍遥纨绔的生活就好。
然而,他所预想的后路,终于在他这位脑残盟友的一席话中,彻底封死了。
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
在联想深一点,小犬老爷的死,是不是也和你这位大少爷有关系?
冤枉啊!
可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小犬泰俊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想到叶更一刚刚有提到的棺材这个词后,愣了半晌突然开始歇斯底里道,“难...难道...爸...爸,他已经死了...是不是你干的!说,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不是我啊...”小犬泰成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和我没关系,老爸他是自己躺进棺材,然后沉下去的啊,长弓,长弓能给我作证!而且,老爸要真是我杀的话,那时候我直接拿戒指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功夫去水里捞呢!”
“工藤先生...”小犬泰俊默默收回视线,寻求帮助。
“的确不是他,”叶更一解释道:“小犬老爷的尸体没有丝毫溺水的痕迹,手指关节的擦伤,也是死后被人强行摘走戒指时留下的。”
“我爸他究竟在哪里?!”小犬泰俊问道。
“那边...”叶更一指着房间中那面玻璃墙,而后简单演示了一遍,如何通过隐藏式气囊进入到后面的海水中。
当然,由于观景台已经碎了,想要再次进入,就只能穿上潜水服。
“然后,只需要启动这台用机械力驱动的床,移动到这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