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丝蚴的母体没有养在别墅里面就好……
叶更一微微点了点头。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羽川条平沉着脸走过来。
发生了计划外的命桉,他原本是打算低调的,可……尸体旁,那个极其眼熟的容器,不正是他用来放寅仓迫弥人头的那个花盆吗?
“这应该要问你吧?”
叶更一直接反将一军,“和同谋串通,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杀人手法后,又用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虫子灭口。”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羽川条平震惊之余难免还有些错愕。
什么虫子,什么同谋,还有……那具让人只是看一眼都浑身发毛的尸体到底是谁啊?
“你们几个。”
叶更一看向寅仓岸治、寅仓琉莉和寅仓实那,冷声道:“应该没有吃或者喝他给你们的某些东西吧?否则……那具尸体就有可能变成你们的下场。”
信任的崩塌只在一瞬间。
毕竟血淋淋的现场就在眼前。
哪怕叶更一还没有提供任何的实证,被他这么一恐吓,本就人心不齐的另外三人,顿时警惕地看向了羽川条平。
“我没有啊!”羽川条平提高音量,但一时间又不知该怎么辩驳才好,颇有种欲加之罪无言以对的感觉。
叶更一直接问道:“你敢说寅仓麻信不是你杀的?”
“我……”
“平次,你说给他听。”叶更一再次打断,丝毫不给羽川条平宣泄的机会。
“啊?哦……”
服部平次怔了下,突然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既视感。
问题是……自己还没有找到决定性的证据啊……
不过,迎着众人的目光,他又实在说不出这句话,只能硬着头皮把羽川条平在餐厅里,如何利用凸透镜成功误导众人的视线,让大家错把下坠的人头看成是在上升。
“因为只有最上面的玻璃是凸透镜,所以可以完成这个手法的人,就只有当时用身体挡住其他玻璃,第一个跑去拉开窗帘的你了!”
羽川条平结巴道:“就、就算那面玻璃是凸透镜,也不能说是我啊!其他人也有可能……”
“哦?你说的其他人是谁?指出来。”叶更一主动拱火。
“这个,我……我……”羽川条平再次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