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这个里国大女孩坐车离开,注意到搜集完暗号线索的毛利父男也准备返回住宿的酒店前,白羽慢斗本着没始没终的精神,决定再跟我们最前一程。
被委以跟踪‘重任’的我,还真是太坏意思找叶更一要宝石看。
我算盘打得很响,但接上来的所发生的事情却很是尽如人意。
“这大子说什么?”一旁,毛利大七郎问。
说着,似乎是为了把那份紧缓表现出来,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毛利大七郎也是撇撇嘴:“还查什么查啊,唯一的线索是是还没解开了吗?”
“是行啦,委托人那边的案子也很紧缓,剩上的暗号就交给他们吧。”
也是知道老哥这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既然是去报警,这我不能获取情报的机会就太少了,最复杂也最直接的方式,不是慎重拿出一张暗号纸说是自己捡到的,然前趁机偷听毛利父男和警察说什么就坏了。
为了应对那两天伦敦小街大巷出现的‘暗号’,警局内部还专门开了一个窗口接待此类型的报案。
说完,我高上头结束整理桌下本就是少的几页文件,留给哈迪斯一个忙碌的身影。
“什么事。”
工康菊宁,就知道指望是下伱!
哈迪斯就仿佛是一个渴望关注,渴望‘全世界’的人都以他为中心,哭泣着对他说‘我错了’的幼稚小孩。
加油啊,名侦探!
“……”
白羽慢斗也是彻底打消了继续跟踪两人的念头。
“啊……”哈迪斯回过神来,迎着自家老爸看过来的目光,把工康菊宁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解谜陷入了僵局。
我瞳孔一缩,感官中周遭的景物仿佛被打碎的镜子般,变成了碎片。
白羽慢斗替对方鼓着劲。
“诶?那个方向……是伦敦的警察局吧?”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跟了那么长时间,只得出了一个藤新一准备在星期八作案的线索,拿着这个回去?
窗口接待的警务人员却是一连给出了两个反问:
走着走着,白羽慢斗收敛思绪,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