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你们是不是找到了什么?我一定是冤枉的对吧?!”
“伴场,你先冷静啊。”
毛利小五郎赶忙上前安抚对方的情绪,将其带到了一旁的桌前入座。
他知道,找到了指甲片,也不意味着伴场赖太就洗脱了嫌疑,也是没有避讳围上的众人,直截了当地问道:
“伴场,有件事我要找你确认一下,就是那把梳子你有没有借给过其他人使用?”
“哈?”
伴场赖太一脸茫然:“我为什么要把梳子借给别人用啊?”
“……”
毛利小五郎无奈,只好进一步解释道:“比如……像是朋友到你的家里借宿,然后使用过那把梳子之类的?”
他会这么问,也不是想要帮这位高中同学脱罪,毕竟嫌犯的任何证词警方都会进行查验,会这么说也只是想要帮对方梳理思路,以免真是被人诬陷。
“这个……我完全没有印象。”
伴场赖太捂着脑袋,神情是各种颓然,就这样思考了片刻,好似想起了什么般,转而看向一旁站着的波本,道:
“说起来,我跟初音是半年前开始同居的,那把梳子也有可能是我在外出的时候,被她带到家里去的某个侦探使用过……”
“……”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重的执念,才会一直以为自己和他的未婚妻有些什么啊……
安室透又好笑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又不得不解释道:
“我的确受加门小姐雇佣来调查你,但我绝对没有去过府上,更不要说使用你的梳子了。”
“是吗?就算不是你的头发……”
伴场赖太持续怀疑道:
“但问题是,你说自己是侦探这种事本身就很可疑,现在初音也已经死了,根本没有人能替你作证……而且你还能轻松甩掉我雇佣的侦探,搞不好完全可以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潜入进去然后把我梳子上的头发清理干净,再拿其他人的头发移花接木地放在上面,好让我背下杀害初音的罪名。”
“拜托……”
安室透汗都下来了:“我怎么可能做得到那种只有间谍才能做得到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