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更一判断,与其将工藤新一这小子扔在一个只要被发现就注定会惹来麻烦的空间里,还不如省省心,干脆让他留在这个已经被警卫检查过的餐厅。
小侦探,下次醒来后如果体内的耐药性还没有激发成功,就活该你承担冲动的后果了。
叶更一留下感应器和激发装置,将几颗减少药量的催眠瓦斯放置在门缝和天花板处:
“我们走吧,前辈……不,毛利先生。”
“嗯,走。”
鲁邦三世插在口袋里的手,快速编辑了一封邮件发出。
叶更一与他擦身而过时,容貌已经再次变成了加里尔。
“哟~这手好快啊。”鲁邦三世赞叹了一句,只以为是叶更一抓住了他分心的空隙,重新戴上了易容面具。
“向前辈看齐。”叶更一倒是挺荣辱不惊。
这小子,不会是在故意嘲讽我吧……鲁邦三世被这一声声前辈叫的压力很大,轻咳了声,转移话题道:
“咳……那个,你要偷皇后之冠,其实是为了找潘多拉吧?”
“……”叶更一侧头看来。
“拜托,就别这么看着我了~”鲁邦三世摆摆手,语气轻松:“不就是长生不死吗?类似的传说故事我都听过不下几百个了。”
几百个,肯定是夸张的形容,不过他表示的确曾主动,或被动搅入进许多类似的事件中。
只是最后都被证实了,所谓的不死,真的就只是那些掌握了极端权利和金钱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进行的最后怒吼罢了。
“可长生,不可永生。”叶更一用总结性的话语点出了某位国际大盗的心情。
好比是机械更换零件。
肢体腐朽换肢体,器官衰竭换器官,至于更为缥缈些的,例如存在于脑部的意识……等到组织的研究开花结果,这部分的替换也不再是难题。
只是……
当一艘船连一块木板都不复当初时,它还是最开始的那一艘吗?
“喂,你才17岁吧?居然都开始考虑这个了?”鲁邦三世惊讶于叶更一那句‘可长生,不可永生’。
“脑子好用,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