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都过年了,让她年后在来吧,实在等不了就去找别人。
我说这话也没多想,端起蘸料碗打算继续吃,谁知碗刚刚端起来瞬间两瓣了,还给我的手还割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手指往出流。
妈妈看见急忙给我包扎,嘴里还说:“这么大人咋还不小心呢,这碗三十来年都没坏,你和这碗有仇啊,使那么大劲儿。”
我笑了笑,知道妈妈是担心我,并非心疼一个碗。
妈妈满脸心疼地说:“你是不是又犯病了,都出血了你还笑。”
我抓住妈妈的手,说:“别包了我没事,但我好像不能在家陪你们过年了,不然你说的话就应验了。”
妈妈叹了一口气,“我就说吗,这碗那么结实,没磕没碰咋就两瓣了呢。”
其实,这碗坏的蹊跷,正是仙家给我的眼罩,如果我不回去,真不保证下次会发生什么。
既然是仙家的意思,我只能听从。
当天我在家陪父母住了一晚,转过天的下午,我就离开了家里,坐车回到了哈市。
虽然有些不舍,但使命在身,身不由己啊。
这次父母怕我受累,非让我买卧铺,我也听从了他们的意见。
一觉到天亮,下车后我独自打车来到了店里。
由于出去好多天,我先是来到堂前上了香,和老仙儿说说话。
香火刚刚插好,就见黄天龙出现在我身边,然后趾高气昂地对我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是不是我不去请你,你就赖家里不走了,还是说看不看事你都能决定了?”
这黄天龙火气不小啊,刚回来就训斥我,于是我谦卑着说道:“老仙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别生气蛤,有事您吩咐。”
黄天龙见我态度诚恳,换了一种语气说道:“我们也不是不近人情,也想让你在家过个年,但是咱们赌约还没完成,我可是立过军令状的,所以你必须回来,不能让我掉链子。”
“老仙儿,啥赌约,我啥时候和你赌了?”
我根本不记得,真是莫名其妙。
黄天龙看我是真忘了,就说:“这次我给你揽了一个大活,把她堂子立起来,正好十八个。”
靠了,我恍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