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直接给我整不会了,我看向文姐问道:“他叫那个精神病进屋嘎哈?”
“估计是想让你给看看吧。”文姐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咱们静观其变。”
说话间,苗大夫带着女人走了进来,然后告诉女人坐好等候,待会自然有人收拾她。
那个女人这回还算听话,也没问东问西,不过也不老实,抠抠手踢踢脚的,总是不消停。
苗大夫没在管她,而是重新给我号脉。
这次,他手刚刚摸上去,我就感觉他身上气场立刻就变了。
如果说刚才是柳仙儿给我看的,此时绝对是白仙儿。
或许在别人眼里看不出什么,但我却清楚的知道,我对面赫然是一只巨大的刺猬猬。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有我家洗衣盆那么大,并且他身上的刺,就好比尖刀一般锋利,一看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不过,他好不好惹和我没啥关系,我是来看病的。
大概过了两分钟,苗大夫松开手,又对着我另一只手腕探去。
摸脉结束后,苗大夫便开始开药,开的啥中药我也不清楚。
毕竟他们医生都写草书,眼花缭乱的,一般人还真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