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矶贝渚很快洗好牌,顺便喊来了餐厅里其他几个乘客,一群人围在一起打扑克。
江夏被旁边萦绕着的杀气们弄得一阵走神,好在这对牌局没什么影响——今天毛利兰不在,好牌几乎都在他手里。
等打了几轮,回过神时,江夏手边已经堆了一堆用糖豆充当的筹码。
其他人盯着他的目光颇为复杂。
服部平次数了数一起打牌的人数,又看着桌上杂乱的牌堆,没忍住问:“你是不是一直在心里算牌?”
矶贝渚纤长的手指捏着一把烂牌,她心累地叹了一口气,却又有点羡慕:“这和心算没什么关系,他拿的那些牌,换谁都能打出这种效果。”
“不,我是想说洗牌的时候,他是不是算到了每张牌的位置……”
服部平次说着说着就没声了,觉得这推测不够合理——江夏又不是每把都负责洗牌,摸牌顺序也有规定,没法靠这种方式拿特定的牌。
所以是江夏作弊了?
还是这家伙其实是个欧皇?
……作弊应该不至于,这只是一场消遣的游戏罢了,而要是后者……服部平次忽然有所明悟:难怪每次都很难躲开他。就算没人背刺,也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跟江夏撞上。等等,反过来说,这岂不是说明自己运气特别不好?
服部平次陷入沉思。
并且逐渐有点自闭。
……
鲸井定雄、海老名稔和蟹江久同样不太自在。虽然这是一场不掺铜臭味的纯粹游戏,但没人喜欢从头输到尾。
因此0点一过,一群人立刻找了各种借口,陆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