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旅店老板推了推眼镜,惊喜地抬头看向江夏。
他捻捻唇边的小胡子,激动道:“是那位东京的高中生侦探吧。实不相瞒,我最近一直想下委托,但联系不上你,没想到你竟然直接过来了……”
“……”
走到转角的服务员回过头,看到这一幕,脸色数变,阴沉了不少。
这时,安室透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头看了过来。
两边猝不及防地对视上了。神宝大雄一怔,本能地朝客人露出一丝微笑。
然后不敢再多留,转过转角,快步离开了江夏和安室透的视线。
……
安室透收回目光,想起服务员刚才一瞬间闪过的阴沉神色,蹙了蹙眉,隐约觉得可能即将有事发生。
不过,他平时打工久了,见过各种各样的打工人。其中不乏一些当面保持微笑,背地里痛骂客人的类型。刚才那个服务员,也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刚才神色阴沉,是因为正在心里痛骂淡季想好好休息,却有客人过来增加他们的工作量之类的……
安室透重新回忆了一下神宝大雄的脸,和他身上的员工牌。
确定自己没在通缉令上见过这个人,也没见类似的名字,这才收回注意力,看向有委托的旅店老板。
就见在江夏表示“暂时有空”后,老板凑近他们,神神秘秘地小声说:
“是这样的,前一阵,不是有人在附近发现了一具红衣男人的尸体吗。
“其实五年前,他来过我这里,并且留下了一些东西。”
……
五年前,旅店老板接待了一个奇怪的客人。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鲜艳的红外套、蓄着一头长发,半夜打内线电话把老板叫去房间,给了老板十万円,以及一只带锁的箱子,和一封信。
红衣男人想把皮箱和信,寄存在旅店老板这里,那十万円是保管费。
他告诉老板,如果是他自己来取,就给他箱子。
而如果是其他人打着他的名号,来要箱子,那就隐瞒箱子的事,把信交给那个人。
“结果红衣男人离开的第二天,就有人来找我取箱子。但来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戴着墨镜和帽子,脸上蓄着浓密胡须的人。”
因为前后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旅店老板对他们印象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