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吹了许久的冷风,李若男终于回过神来,望着漆黑的地道打了个寒颤,迅速转身离去。
十几分钟后,她紧赶慢赶的回到村子里,本想叫着阿原一起离开这邪地,岂料刚来到群居楼前,就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阿原,周围别说是管事的了,连个看热闹的都没有。
李若男脚步一顿,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吞没了她身心,冰冷彻骨……
当天下午。
李若男驱车逃离陈家庄,回到了宛如避风港的家里,如鸵鸟般缩进卧室,惶惶不可终日。
她父母不清楚情况,还以为她是失恋了,小心翼翼地安慰着,却一连三日都没收获任何效果。
直到第四天,两名警察来到她家里,对有关于陈氏兄弟的死亡原因进行盘问。
….本就惶惶不可终日的李若男,在两名警官连吓带唬的盘问下彻底崩溃了,不仅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尽数托出,甚至还向警官们展现了那段录像。
不出意外的,两名警察看着看着就中了邪,拔枪打死了李若男父母,而后又饮弹自杀,鲜血迸溅在李若男脸上,令其不受控制的跌坐在血泊中,瞳孔不断放大,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
与此同时。
中国云南。
看似其貌不扬的无名禅寺内,身穿灰色僧袍,面相平平无奇的老和尚带着一个小沙弥,脚步匆匆的来到功德房,朝向站在功德箱前的白衣青年合十双手,行礼道:“阿弥陀佛,贫僧真如,见过秦居士。”
秦尧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在下秦尧,见过方丈。”
老和尚微微一笑,端是慈眉善目:“听说秦居士要为我们禅院捐赠一笔善款?”
秦尧打开放在功德箱上的皮箱子,一叠叠现钞登时映入对方眼帘。
许是因为阳光折射的缘故,这一箱钱都在冒着金光,令老和尚目光微凝,小沙弥心脏怦怦直跳。
“这里是一百万,为了捐掉它,我跑了整整两天。”秦尧转身看向老和尚,道:“也不知今天能否如愿。”
“烦劳秦居士移步,咱们去禅室慢慢谈。”真如面色不变,云淡风轻地说道。
“请大师带路。”秦尧啪的一声合上皮箱,笑着颔首。
少焉。
一老一小两名和尚将秦尧请进一间禅房内,小和尚自发的去冲茶泡茶,老和尚带着贵客来到一张方桌前,请客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