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然在他身后,看着这场景,轻轻一蹙眉。
学子们在相传,白千道把祝怡怡等修理了一顿,看来不假,这让她对白千道稍稍注意,想着要不要与他真正斗一场。
只是她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她虽然脾气暴躁,其实不喜争斗的。
白千道甩脱程明再次骚扰,见秦书瑶走来,笑道:“秦书瑶,我请你去吃八宝肉,可否赏脸?”
秦书瑶冷傲地瞥他一眼,小碎步追着前面的辰海,让白千道咧嘴一笑。
他就是逗一逗这冷傲女子,若她真愿意,他还要推三阻四呢!
又是很寻常一日,然后日日如此,年复一年,没什么变化。
很奇怪的是,这里的人都不见老,当然人人都会计算年月日,却没有衰老的概念。
白千道一直在计算着,他已在此九百九十九年,悟的更多,冥舍打坐时间已是满足不了所悟,夜里也会打坐几个小时的时间。
打坐获得的力量,也不知去了身体哪里,并不能增强实际力量,但如此冥想,让他对力量之道越来越深悟,这力量也在缓慢增强中。
这日,他又是在八宝楼,这次点了别的菜,再好吃的东西,也会厌了,要不时地换换口味。
附近,祝怡怡等也在吃喝,这么长时间以来,不去招惹他,彼此相安无事。
苗一然出现在楼梯口,朝他看一眼,自寻座位,独自吃喝中。
白千道习惯一人,对此女说不上来感觉,脾气火爆,不喜争斗,但总觉得她心机颇为深沉。
祝怡怡也是心思深沉之人,掩盖在她那媚行之中,偶尔会露出凶煞之色。
其实,那秦书瑶与这两女比起来,倒是相对简单多了,就是高傲地眼中只有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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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怡怡他们放浪形骸,白千道和苗一然休闲吃喝,彼此互不干扰。
楼梯口又冒出一人,正是房无轩,他的目光一扫,微微一笑,也是独自寻座,默然就餐。
八宝楼虽然是最好的酒肆,也只是美食多多,却没娱乐节目,显得冷清。另有一家行艺楼,才是学子们爱去之处,那里有舞姬跳舞,歌姬唱歌,每日都爆满。
青楼也是十几个男学子喜爱之处,每隔十几年就有新妓去,让他们沉迷其间,又都是喜新厌旧之人,从不想老妓去了哪里。
今日注定不是平凡一日,老夫子还驱赶喜爱打坐的学子去花街,面容暴戾地很可怕。
当白千道听到一声惨叫,惊讶地望去,只见一只类似食蚁兽的怪兽出现在花街上,袭击了一个路人。
路人开肠破肚,惨死当场,惊煞所有人。
花街乱了,行人乱跑,却是一只只怪兽出现,舌尖吞吐间,一个个行人丧命。
白千道还看见一个学子欲反抗,却也被几只怪兽长舌穿刺身躯而亡。
八宝楼上众人齐聚窗口,震惊地望着外面,狼奔豕突,学子们也避险进各座建筑。
还好,怪兽们只奔行与街道上,没有进入建筑里,这让五百米长的花街清空,再无一人。
房无轩皱眉,说道:“哪里来的怪兽啊!”
郭如龙看着那惨死的学子尸躯,冒着冷汗,说道:“它们杀了易信,很凶残,也很可怕。”
苗一然蹙眉望着,心有忧忧,似乎有什么感觉。
此时,老夫子的声音遥遥传来:“学子们,子时必须回学堂,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这让众人都是震惊,心瞬间慌乱,老夫子从来是言出必行的啊!
季越惊慌地道:“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他,都是心中疑惑,有些发慌。
对面是一家裁缝铺,有一学子从内闪出,手举剪刀大战怪兽,却是独力难战,被一只怪兽长舌刺穿了脑门,钉在门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