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明雪掐着周玄墨的脖子，微微用力，让周玄墨陷入一种呼吸困难但又不至于说不出话的状态。

“好夫君，说说这三个月以来，你都在和那小龙女聊什么？说实话哦，不然，我就要……榨干你~”

“娘子……我们只是想创造一种功法……能够让凡人修炼。”

“那不就是逆九天化血功嘛，怎么？夫君想去分一杯羹？”

“不是……是那逆九天化血功有副作用，凡人修了之后，会折寿，而我要创造的是一个没有副作用的功法。”

帝明雪松开周玄墨的脖子，又转攻下路。

“诶呦呦，夫君大人啊~你这是要做大善人呐，还帮那些凡人考虑的那么周到啊。”

“都是……为了……嗯……”

帝明雪玉手一握，趁机发问：“为了什么？”

“为了……扩大势力啊……只有做到最大最强，才没有人敢动我们。”

“夫君是个缩头乌龟呢~真想一口咬掉你的脑袋~”

“啊？啊哈哈，娘子真会说笑。”

周玄墨突然想起来，帝明雪应该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尴尬的笑了笑。

“夫君成了大好人，是大英雄，那妾身可就成了大魔头了，一个被天下人恭维，一个被天下人唾弃，到时候夫君可就忘了我这糟糠之妻了。”

“不会！绝对不会！”

“夫君说话算话？”

“当然，我从不轻易允诺别人，但既然我承诺了，那我就一定会做到！”

帝明雪没有说话，但眉眼之中蕴含的笑意足以表明，她很满意周玄墨的回答。

“那么……三个月了，你的功法走到哪一步了呢？”

“额……一直在原地踏步。”

“那就是毫无进展喽。”

“也不至于毫无进展。”

周玄墨拿出一卷纸，上面只草拟了部分基础，但后续的部分还完全没有头绪。

帝明雪一把将其夺过，只看了一眼便把它收进玄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