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看了这男的一眼,转身推门下了楼。
我想简单的生活,活着。
但是不能,有时候你不惹麻烦,麻烦却总是一茬接一茬的惹上你。
心里憋着一股气,。
怒气!怨气!
我他妈就像个漏气皮球一样,放到一堆好球里没人看,但就是有人喜欢把我捡出来,踢过来,踢过去。
而这些人,从来没考虑过皮球的感受。
我他妈让你们踢了吗!
回到迪厅,砰的推开包厢门!
这动静把正在唱歌的秃头男吓了一跳。
“呦!兄弟这是咋了,脸黑成这样?”
秃头男给那个超短裙女孩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跑过来,一把搂住我胳膊,嗲嗲道:“老板.....怎么生气了呢,蜜儿陪你喝一杯吧。”
“倒酒。”
女孩儿咯咯笑着给我倒了一杯。
一口抽了,我放下杯子说:“倒。”
“继续倒。”
超短裤女孩儿愣住了,我一把抢过来酒瓶子自己倒了。
一杯两杯三四杯,五杯六杯七八杯。
一口气抽了近两瓶子,我哈哈哈大笑,抢过来话筒嚎了两嗓子,然后直接起来离开了,秃头男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蜜儿更是捂着小嘴不说话,估计以为我是个神经病。
喝酒坏事儿,洋酒喝的时候跟汽水一样,谁知道反后劲,劲还很大。
晕晕乎乎的,我看周围的人都是三只脚,两个头,像螃蟹一样横着走来走去。
蹦迪的人更恐怖,我看那些人像是一根软面条,没有骨头,在舞池里扭来扭去。
使劲拍了拍自己脸,我一步三晃,出了时光隧道。
我最后的记忆,就是一头栽到了一大堆橘子里,很多很多橘子,然后就没印象了。
....
在次醒来,头疼的要命,睁开眼看到的是洁白的房顶。
从躺椅上坐起来,我打了个哈欠,扭头打量周围。
下一秒,我脸刷的白了!
这他妈,哪个草蛋玩意给我送派出所来了!
我鞋也少了一只,就剩下了一只鞋!
墙上挂的表卡塔卡塔走时,现在是早上8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