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张苍重重的叹息一声,“师父,你总是这样,所以身边的高徒,却一个个离你而去!”
“韩非、李斯,皆当世大才,明明师从于你,最后却被法家给挖走了!外界都传言说,您最擅长教叛徒,害得我在外,也被人指指点点。”
“现在,眼看到手的潜力股,您又拱手让与了农家!唉!”
张苍对于师父这种与世无争的豁达态度,很是不解,也很是郁闷。
众所周知,韩非子、李斯,早年可都是荀子的门生,结果学有所成以后,竟叛出了儒家,反而成为了法家的代表人物,而法家可是跟儒家,水火不容!
这就好比后世清北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纷纷投奔米利坚,甚至倒过头来跟大夏为敌,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无所谓!”荀子生性豁达,秉承君子不争的原则,“反正都是学宫的弟子,加入哪一家,又有什么区别?最终,不还是代表了稷下学宫?”
“唉,区别可大了!”说话间,张苍站起身来,“我们不争,渐渐的好苗子,可就都被其他各大家给抢走了,此消彼长之下,我们儒家,岂不是就要衰落?”
“我若盛开,蝴蝶自来!”荀子笑道,“如果有一天,儒家衰落,那也只能说明,有更好、更先进的思想,取代了儒家。”
“不行,我得去看看这个人!”不管师父荀子怎么说,张苍却执意要去见一见这个年轻的新人,“说不定现在,其他各大家都要去抢人了——真要轰抢起来,我也得把他,带回我们儒家才行!”
说着,张苍赌气而去。
而另一边,农家的师尊许行,正在田间劳作。
也突然察觉到了周围温度的异样,倒也没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