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目标锁定：清云姑。

……

么姐离开山洞后，洞中的泉眼里的水旋转得越来越快，泉眼上方彩色的烟渐渐消失，有黑烟不断溢出……

黑烟顺着泉眼往洞外涌，一出洞口就四散开，在地表爬，顺草根树根渗透，草木上都有一层明显的黑色。

牛吃了草，铜眼里就有黑烟冒……

牛大叫一声，狂奔起来，见树顶树见人顶人……

夜里，黑烟沿着地表爬进了女人村……

爬上了女人的床，从女人的鼻孔进入，女人猛然醒来，眼睛里有黑烟在动……

一个个女人从梦中醒来，每个女人的眼睛里都有黑烟在动……

女人们都疯魔了，都狂笑着走出家门，她们叫着笑着互相追打着，又互相抱着……

而有的女人在独自狂跳……

黑烟仍在爬行，不断涌入花草树木中，涌入动物的鼻孔里，涌入女人们的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