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推开大骨头棒子那盆,拉过一个碟子来,里边是南欧风格的三文鱼,黄欣这才动手,吃了直说好。
王艾挺没意思的用公筷夹起一大捧酸菜白肉放在自己的碗里:“这不是怕你想家吗。”
黄欣本想说我在家里也不这么吃,可看在王艾诚心诚意的份上,捞了一勺鸡汤,诶?味道还可以哦!
晚餐后,老冯和他的助理早早告辞,去市内的小旅馆住了,家里住不下。黄欣也一道走了,顺便带走了许青莲和康丝,黄欣头一次来伦敦,前几天忙的没空,所以许青莲做主请她去玩儿。
晚上七点,王艾走近基地大门,看门人老哈利隔着玻璃看到王艾,出门招呼一声:“wiwi,下场欧冠你能上吗?”
王艾和老哈利摆了摆手:“不知道啊。”
老哈利晃着头嘟嘟囔囔的回去了,王艾抱着球踏上了草皮。前段时间在比赛中他踢出了堪称绝技的上旋球,可惜没有引起人们注意。但王艾自己知道,这是一项难度很大、威力也同样巨大的技术,值得自己深入挖掘。
过去人们都说王艾没有自己独创的技术,现在王艾就要以这门技术作为自己的标志、标签、定位。无论下一场切尔西是否召唤他,无论罗曼先生什么时候想起来还在给他付工资,王艾都要做下去。
球场明亮,青年队那边还有几个少年也在苦练,彼此没有打交道的兴趣,大家就默默的挥洒汗水,各练各的。
晚上九点,王艾一身大汗的到家,喝了一口水,一头冲进卫生间,脱干净,哗哗冲水,顺便把浸透了汗水、沾染了泥土草屑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呼噜噜的转。
等王艾出来抱着他的夜宵去健身房时,几个女人已经做完了瑜伽回来了,留给健身房的是一股子脂粉味。
打开通风扇,伦敦郊外的秋夜,已经有些凉了,王艾一边吃着夜宵一边休息,同时还在看严竹给自己拍摄的技术录像,间或暂停、倒放、放大,拿过球来放在在脚上滚来滚去。
一直到深夜,王艾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许青莲跑去隔壁和黄欣姐妹夜话去了,这几天都这样,莫名的,王艾看着空空的房间好像回到了在拉科那时候。冬天去米兰,许青莲还要留在伦敦,她毕业了会不会去米兰陪着也一直没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