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这个道理,纯粹的足球大人本身就存在不少反智行为,恐怕连蹴帝都不能免俗,他们可以成为名义上的半神,但决不能成为真正的利益集团,一个蹴帝就够他自己喝一壶了,哪能再让这些鸡犬升天?达古冰川的事件超出了蹴帝的底线,任由蹴后再度拔高,然后把矛盾调和到不可开交,那整个天下就真的只能靠天命来维系了,这样他蹴帝就完全成为一件工具,或者符号,所以他不计后果也要干掉蹴后。”
朴鹫点头道:“他也算聪明,并不是狗急跳墙。凌霹呢算是自作孽,一昧追求戏剧化,却忽略了这个局的主旨,蹴帝可以成为工具,但是足球不能成为剧情的工具,因为它才是整个戏剧的灵魂——她应该和我一样是个球盲吧!”
扒了摸没好气道:“军师你给我回来!最近在哪学的臭毛病,请给老子直接说主线,不要在那装模作样地抒情感叹!”
朴鹫微笑道:“主公息怒,前面的理顺了,以您的格局怎么会不通透?能当新利益集团的,第一不能是朱雨,罗若西这些心怀鬼胎的外人,必须是共荣圈内的,这就和蹴后两边挑事的方针截然不同;第二,门槛不能太低,那些投诚的精英越厉害就越得从基层做起;第三,你得切题,足球天下,那既得利益者必然得是足球人,第四,你蹴帝也不过是上面的打工仔,上面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得上一个价值,这个价值得有天下这么高。”
扒了摸冷笑:“天子宁有种耶么?”
“正是!”
聊到这,扒了摸再看球,兴致全无。
本来今天计划得很好,看一场励志的下克上,也给现在没底的心里硬打一针其实不相干的强心剂。
事先就想过,既然意义重大,白筑他们的阵容肯定会输给对方,然而这是好事,对方一定会妄自尊大,这是在旧世界屡试不爽的,明明就是半灌水,那些足球人就是拽得不要不要的,这是病,而且是绝症。他相信和核心一个明师教出来的高徒会率领学弟后辈们靠着体系抱团取暖以弱胜强。
看到芭比兔大名单的时候,扒了摸更加的淡定:看看!果然还是那副造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人不管新旧世界,教训永远都是别人的,长不到自己身上,重任在肩,照样瞧不起对手——哼,在屠杀低老外平的那轮城超比赛大放异彩的几个大牌都没先发么?等你们不得不上场的时候心态已经变了,然后你们才会发现自己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重要!
他却没想过,要是内心深处没有极度的不安,又怎么会无中生有地对自己分析出这么多门门道道?
真正的足球人又有谁不知道个体是渺小,体系是王道呢?真正重视你的时候,个体的置换算什么?最清楚自己是臭棋篓子的不就是足球人他们自己么?
“你怎么看?”
这一次终于回到了正轨,是主公认真地求问军师。
“白筑他们更强,而韩单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至于足球的手段,你也知道,至少现阶段而言,我仍然是个球盲。”
扒了摸皱眉道:“杀伤战术么?”
刚好本又一次倒下,这回动手的竟然是对方最有威胁的大杀器——麦罗比法。
朴鹫这个旁观者更清:“测试尺度吧?”
扒了摸恍然:“对啊,完全忘了这回事,所以非罗麦比法不可——只是,她这动作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旁边已经有人在叫了:“我日这个球完全没必要啊?”
有还保留了五山都盛比较完整记忆的草根英雄啐道:“狗日麦罗比法跟到他们也变成疯狗了呢?”
有一个比较沉稳的忍不住说话了:“都喊他来试水,怕是要来真的了。”
朴鹫问扒了摸:“你怎么看白筑?”
扒了摸反应过来:对啊,这是他的队。他和核心毕竟不同。物极必反,不高兴在实战中的表现往往是极度冷静,没头脑的看着傻却始终不上当,因为他什么都不想,就没有自以为是的幻想。
“他应该也是个狠角色。”
只见球场上空,黄光一闪,每个人在意识里都得到确认信息——麦罗比法前场背后犯规,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