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实力差距真的很大,卫佳皇越看越气:过去再怎么也不至于这样吧?这真的是校队?
路舒淹没在人群里,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她面如死灰:说说而已吧?不然为什么要许一个根本就实现不了的大前提呢?真要是喜欢,前几天就亲下去了吧?这是临阵脱逃找的借口——嗯也算是最后的善良,给我个台阶下。偏偏我不知好歹当了真。
路舒啊路舒,你真信了他的邪,以为自己实际是个美人吗?真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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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佳皇在想按过往的实例这接下来的剧情该如何发展——难道最后是因为这场球没有拿下来,导致两人擦肩而过,最后酿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在悲痛中前进,是这种主题吗?
突然,他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然后他居然能就此定焦:白筑!
现在他终于确定,能看什么,看到多少都取决于个人。
我显然是能看到听到最多的那个。
能看到隐藏人物白筑,能听到女主角的内心独白。
“我们一定会打垮他们的!”
黑殿在动员自己的队员,那不可一世的气势活像马拉多纳。
只是这里没有人叫他黑殿,大家可不会令行禁止,虽然他确实是最强的那个。
队友表反对:“他们确实比我们强的多啊!”
“继续打对攻我们会死得很惨啊!”
刘黑娲看着躲起来的女神,豪情万丈:“谁说要打对攻,他们吃不完要不完的,会满足只进一个?我们全线死守,剩下的交给我便是!你们总不至于连守住的信心都没有吧?还是说你们真把这些半吊子当神仙了?”
便有数人羞恼道:“说些屁话!”
“干就是了!到时候交给你,你龟儿不要水了才是真的!”
刘黑娲便也振臂高呼:“走!去把什么盐江榨成岩浆!”
有人小声问:“什么是岩浆?”
刘黑娲哈哈大笑:“石头做的水!只**难喝!”
看到这里卫佳皇不禁眼前一亮,心道:这便是传承?虽然物是人非,甚至还被阉割,该继承的始终有人继承。
看到这里,卫佳皇相信悲剧不会发生——至少不会在这场比赛发生。
他确定,只要是用差不多的时间练过,谁也不会比谁强太多。谁能真正意识到这点,作为一个团队真正把输赢当成最简单的事,用更简单更凝聚人心的战法,谁就更接近胜利。
盐江还停留在对实力优势的自我美化中,他们把输赢当成了一件很复杂的事,所以卫佳皇认定他们必败。
众志成城的死守,遇到不满足于一球小胜追求着自我满足的松散进攻。
以强者自居的强队并不强大,有实力的弱者却抢先缩起来,统一步调,用最简单原始的一种球星战术,卫佳皇很熟悉这样的战法。
虽然这个尺度更有利于高位逼抢,但是不能统一队形的高位逼抢何足道哉?
刘黑娲疯狂地在后场争顶,铲断,封堵。
“要累死我的黑殿啊!”
“这帮猪队友!”
“心疼我的黑殿啊!”
“丑八怪,你挤什么挤!你拉我干嘛?”
“嘘!”
“嘘你妹啊!”
“看清楚!这可是那位啊。”
路舒不理也不睬,很强硬地推开她们,这是她记忆里最强硬的一次。
换做是以前,虽然不敢动她,被推的人哪里肯善罢甘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有一种不同往常的气场——仿佛她今天不再是被黑殿同情的流浪狗,而是正宫娘娘!
路舒很是激动:他没有放弃,真的在拼!是为了我!
于是她敞开喉咙叫道:“刘黑娲!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