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杀手——
萨布林觉得手法很熟悉,某些方面很类似他们的连长,而现场他也去看过了,但这里人的不知道什么叫保护现场,他们去的时候只剩下一滩鲜血和墙上的些许痕迹。
但通过这些,他依旧可以大致推断出杀手的特征。
午夜活动,悄无声息,长有利爪,嗜好折磨,还带着某种病态的艺术感。
嗯——
某种意义上,萨布林有点不好说。
抛开那个杀手的行为不谈,但他做的确实很干净利落,几乎没有留下更多的证据,导致他们追查的过程几乎完全中断。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先放下这件事,专心处理难民中扩散的流言和邪教传播。
不过现在他遇到了些麻烦,他跟踪的那个邪教徒不知道另有安排还是觉察了什么,突然停止移动了,开始在一个路边的小酒摊喝起酒来。
并且看起来一时半会没有离开的打算。
这就有些难办了,萨布林如果一直等着对方,天知道他要等多久。
“嗯?”
忽然,左侧一百米外的小巷里的微弱呼救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雅蠛蝶~”
萨布林跳到屋顶边缘,凝视着小巷。
这栋建筑的设计风格很古老,他不清楚它从何时开始屹立于此,这种耐用的材料仅仅显示出几千年时光的刻痕,它在一个被遗忘的年代被搭建于山坡之上,其他几十座类似的山峦皆被时光所吞没,唯有此处因地质不稳,无力支撑更庞大的建筑而幸存下来。
两个年轻人站在小巷里,刀刃出鞘,向一个年轻的女子步步紧逼。
在这晦暗的难民营地之中,每小时都会发生同样的事,灾难只会放大人性的丑陋,因此萨布林对于这里的难民毫无怜悯之心,他只是在执行任务。
不然,他连看也不会多看这些人一眼,因为他们只是一群毫无价值,被敌人惊吓得蜷缩成一团的垃圾。
帝国这样的垃圾太多了。
女孩的打扮比面对的两个人更好,一看就有着更高的社会地位,至于长相——
萨布林觉得不如自己那位花匠仆从。
很快,男人便开始忙着撕扯女孩的衣服,没能看见悄然落下的阴影。
如果他们保持警惕,斗篷掀动的风声本可以警告他们,然而他们没有。他们沉浸于自己肮脏的快乐之中,没有注意落地时的轻响,也没留心走向他们时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