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痴哼道:“管他是谁,既然他来晚了,那就应该自己另找住处,凭什么把我们撵走?”
“南夏王又怎么样?他是比我们多长了只眼睛,还是多长了张嘴?”
战痴虽然酒品不佳,容易口无遮拦,但这次说出来的话还真是没什么毛病。
禹德厚眼角一抽,从未想过这群人如此冥顽不灵,连南夏王的面子都不给。
“你们虽然有钱,能包得起我们酒店,但是你们的地位和身份,与南夏王大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我劝你们识相一点,见好就收,别在这里闹腾了。”
“否则一旦惹恼了南夏王大人,不仅钱不会给你们退,搞不好还会揍你们一顿!”
禹德厚仗势欺人,讲话也越来越难听。
战痴这辈子还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侮辱过。
他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时候,南夏王恐怕都还没出生。
禹德厚居然用这么个货色来压制他,着实是把他给气坏了。
“玛德,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揍谁!”
飞鹰担心战痴鲁莽出手,赶紧按住他的胳膊道:“行了行了,你这气性也太大了。”
“我们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犯得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吗?别丢了自己的脸面!”
飞鹰可以不计较,但苏皓却不能让自己人受这个气。
他上前一步,沉声道:“你不就仗着对方是南夏王,以为我们不敢得罪他,就在这里大肆叫嚣么?”
“你可以这么理解。”禹德厚无耻道。
“那你还真就打错算盘了。”
苏皓冷笑道:“你只管告诉南夏王,酒店已经被我抢先一步包场了,让他自己换地方!”
话语间,他大手一挥,将禹德厚震退三米远,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这些人可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粗俗!无赖!”
“我才不会把你们这些垃圾说的话,转达给南夏王大人,侮辱他的耳朵。”
“总而言之,今天你们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别逼着我叫保安把你们抬出去,闹得大家都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