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家的孩子若是割伤划伤了,撒上些草木灰,拿个布条子绑上也就是了。
说来说去,还是她没银子。
小厮听了话,不觉惊讶:“娘子可是药师?”
常年混迹于医馆药房的他自然知道这娘子买的药都是要配制金疮药的。
姜暖之:“我是个兽医,认识些药草,算不得药师。”
少年听了却忍不住嗤笑出声:“喂,别说我没劝你啊,药可不是那么好制的,你一个给禽兽治病的,胆子倒是大。”
小厮附和:“娘子,少爷这话不中听,但却有道理。自己调配,掌握不好剂量,一不小心亏了药还损了银子,倒是得不偿失了,倒不如您的直接买下一瓶来的划算。”
姜暖之知道小厮确是好心,笑道:“小哥说的是,只是我没有太多银子了,再者,一瓶也着实不够用。先给我称药材吧。”
小厮听了话,应了一声,便是手脚麻利的包药去了。
倒是那小少爷,气哄哄的仰着头,时不时的看上姜暖之一眼。
见姜暖之的视线落在柜台上方放置的银针包上头,便是抱着肩膀道:“别瞧了,这个你可买不起,这一套要十两银子呢。”
姜暖之暗暗咂舌:“真贵啊,看来是好东西。”
小少爷顿时得意了起来:“那是自然,我们家这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这可是九针齐全,常用的毫针也给配了二十又七只。寻常病症绰绰有余,这可是我爹特意定制的,我要都不给。”
姜暖之暗自点头:“真不错。”
可惜她买不起。
小厮笑眯眯:“娘子要买,只需八两。我们家老爷说了,可行针之人背负医道之运,我们吕家愿意助运,可免二两银子。”
小少爷又翻起白眼来:“阿勇,你闲的啊,兽医要什么银针?”
姜暖之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您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