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东一听陈锦绣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在内涵他以及他所在的第三纺织厂,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在暗指说他们第三纺织厂生产制造的产品质量差,卖不出去,工厂效益低,没资格来参加广交会。嘲讽她们来参加广交会就是浪费名额,丢人现眼!
真是岂有此理!区区一个区区的个体户,竟然敢羞辱瞧不起他们堂堂的国营大厂,简直要翻了天。
然而,田文东却忘了,是他先贬低陈锦绣和雪楠服装店在前,说他们是阿猫阿狗,没有参加广交会的资格,纯属浪费宝贵的名额。
陈锦绣才出言反击的。
显而易见的,在田文东这里,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能说的,其他人却不能。
田文东的脸色当即就是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目光冷冷的看着陈锦绣,语气不善的质问出声;“你刚才所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指我们第三纺织厂没有资格广交会,是在浪费宝贵名额?”
“我可没这么说过,一切都是田厂长你对号入座。”陈锦绣做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摊摊手说道;“我觉得田厂长你之所以听了我的话之后,会那么敏感,直接对号入座联想到自己管理的第三纺织厂,很有可能是是因为你的内心之之中实际上也是这么想的。”
“古语有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因为在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当中一直都有那种想法,才会一听到相关的话就神经敏感的对号入座。”
“你看,就连田厂长你自己都这么认为,看来事实也八九不离十了。”陈锦绣一脸笑眯眯的勾了勾唇角,气死人不偿命的淡淡说道。
“你,,,”田文东被堵得哑口无言,气急败坏;“哼,牙尖嘴利,我不和你一个女人在这逞口舌之争,有本事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比比看这次谁在广交会上签的订单多,交易额大。”
“对比一下你的雪楠服装店和我的第三纺织厂在即将举办的广交会上的表现,看看谁给国家赚的外汇更多,就能知道谁才是那个没资格来广交会,浪费宝贵展厅名额的废物。”田文东一脸蔑视的看向陈锦绣;“你敢比吗?”
他管理的的可是京市第三纺织厂,一个规模庞大,员工超过上千人的国营大厂,根本就没把区区的一个小小私营个体户看在眼里过。
堂堂的国营大厂,赢过这么一个不入流的个体户,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