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既然你有血条,那么你一定能死!”
“嚣张!”天翼使者背部双翅猛一发力,向上猛冲。
宛若是被掀翻了锅盖的高压蒸炉,轰地就飞出百米高空。
天翼使者对于背部人类躲在自己攻击盲区的行为极其恼火,他只能在空中不断变换身形,将玉华甩下去。
如果将天翼使者比作是还没驯化的野马,那么玉华就是他要反抗的驯马人。
玉华手中的动作渐渐放缓直至停止,因为他看到了距离自己百米的地面,那原先几百步都走不完的角斗场,此时却只有拇指大,渺小又可怜。
四周没有着脚点的空虚感从各处涌来,无穷无尽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如果只是恐高,不向下看,就可以了,但他不仅仅是恐高。
...
......
玉华跳过楼。
他现在生活落下的处处骨折,瘫痪在床的半身不遂,正是因为跳楼。
唯一可以值得称赞的,就是他六层楼落下没有死罢了。
至于原因?
忘了,记不住。
可对于高楼坠落的后果他再清楚不过。
所以。
那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恐惧。
知道自己倘若从高空落下会接受什么样的痛苦油然而生的恐惧。
他从众人敬仰,别人羡慕的姿态跌落到现在这种无人问津的地步,全是那天下午那一场冲动。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做出那番举动,失忆让他恼火,可从人生的高处跌落低谷的滋味让他更恼火。
可当再次面临这一刻,玉华整个人像是被恐惧占据。
玉华紧抓的右手有了放缓的趋势,这在天翼使者毫无规律的摇晃下,他的身体越来越歪。
玉华:“不...我不想这样啊。”
天翼使者:“呵呵哈哈桀桀桀桀,坚持不住了吗,你就给我狠狠地摔下去,变成肉泥吧。”
....
掉?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