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开车的铁木托,听了王宇恒的话之后,叹了口气说道。
“张总,你说的太好了,如果说大家能够靠正经手段挣钱,谁愿意干这些下水道的产业?
可是没有办法呀,你说咱们外草原地区那美丽的姑娘每个月都挣不着钱,甚至是在家都能饿死。
是他们来做红色工作的话,每月的收入都赶上之前他们一家一年的收入。
这对于牧区的那些贫困户来说,绝对是难能可贵的工作。
而且最让人绝望的是,并不是说谁想来红区工作就能来的。
好多贫困地区的姑娘,她们想来红区工作,那都是要经过选拔的,只有身材好,长得好,这样的女孩才能来红区工作。
可以说,每一次红区招人,那就是一次选妃,就是一次大选拔。”
说到这儿,铁木托不由得眼神暗淡了许多。
王宇恒也知道,这毕竟涉及到人家国家的痛处,自己也不好说太多,便笑着说道。
“铁木托先生,这件事情我觉得你也不用纠结,毕竟每个国家都有最困难的时候。
那不说别的,就说棒子国还有樱花国。
当年棒子国为了赚取外汇,直接把他们几百万的老百姓送到阿拉伯去给土豪王爷们修宫殿
越战的时候更是送了十几万士兵去越南打仗。
樱花国就更不堪了。
为了赚取外汇,他们把大量的妇女送到国外去卖身。
每年就依靠这些妇女在国外卖身来进行国家发展。
想一想,这两个国家,可是咱们东亚最发达的国家,他们都有这么不堪的过往,我们外草原地区已经好很多了。”
铁木托听后哈哈大笑,说道。
“王总,您说的太好了,来我们到了,咱们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