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清冷的双眸，季以柠沉默片刻，觉得有些话也确实需要说清楚。

“好。”

她走出电梯，跟沈肆一起往外走。

“以柠……”

温立泽叫住她，低声道：“我就在这里等你，要是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

“不会有什么事，你回去吧。”

温立泽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垂立在身侧的手也猛地收紧。

在单元楼门口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季以柠神色冷淡地看着沈肆。

“你要谈什么？”

“以柠，我跟祁若雨复合的事……”

季以柠打断他，“这件事我没什么兴趣，你不用说了，我答应跟你谈谈，也是想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既然你跟她已经复合了，我们就没有丝毫可能了，以后也希望你能跟我保持距离，不要再来我家楼下，我不希望被别人误会成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沈肆眉头紧皱，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冰冷。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三个月后，我会跟你解释清楚一切。”

“不用了，不重要了。”

看着季以柠冷淡的神色，沈肆眸色渐深，“以柠，我喜欢的人是你。”

季以柠抬头看着他，他的面容还是那么俊美，让人不自觉心动，但季以柠已经受够了患得患失的感觉。

她本来以为自己能忍受，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是没办法容忍他身边出现任何其他女人的。

“沈晏之说他爱我，但不妨碍他出轨秦知意，你说你喜欢我，也不妨碍你跟秦知意复合，可能在你们看来，你们的喜欢很值钱，就因为你们喜欢我，我就应该感恩戴德，无论你们做什么我都应该接受。”

沈肆皱了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以柠笑了笑，“你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既然在我跟祁若雨之间你选择了祁若雨，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了。”

她眼里的平静，让沈肆心里升起一抹慌乱，隐隐有种真的要失去她了的感觉。

“以柠……”

“我们之间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也没必要再纠缠，就到此为止吧。”

他们的爱都太过高高在上，从来都不平等。

这样的爱，她宁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