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阿琛,疼不疼

故意伤人?蓄意谋杀?她会因此进监狱。

恍惚间,在第六感的催促下她跑到窗户前俯瞰下去。

寂静安详的林区来了很多个陌生的身影,他们一身黑衣,面孔被黑色鸭舌帽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身形挺拔高大,井然有序地观察四周,显然是在找人。

“有人?”为首的人敏锐地感知到她的视线,抬起头。

罗媛看到了他嗜血的双眼和眼尾的刀疤,“啊。”她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是他。”

这个人是傅知琛手底下专门处理涉黑事件的,她曾经碰见过他在办事中生生打断一个人的十七根肋骨,最后那个人瘫在地上像一坨烂泥一样。

不,傅知琛不是要送她吃牢饭,而是要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逃,绝不能被抓到!”

罗媛匆忙收拾生活物品扔进一个大背包,用衣服把全身遮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电梯都不敢走,喘着粗气跑下二十层楼。

这边,股票市场上,兴业的股票一路下跌,眼看着就要跌得比五年前的价格更低。

小股民们纷纷抛售手中的兴业股份,兴业目前人心惶惶。

梁文儒的一边是堆积如山的辞职申请书,一边是公司少得可怜的合作项目,他焦头烂额地翻找电脑资料,不断给潜在的合作方发消息。

“清竹,你手上还有发展的合作对象吗?我手头上那几个利润稀薄的项目满不了股东多久,兴业接不到合作,利润一掉再掉,几乎在缩水到五年前的规模了。”

楚清竹看着日渐烦躁的梁文儒和贬值的兴业,心里多少有了异样。

“文儒,爷爷的老相识不少,有些人的小辈在商场上混得不错,兴业再接不到合作,资金链会面临断裂的风险,我们求求爷爷叫那些小辈一起吃个饭谈谈合作。”

梁文儒陷入了沉默。

他为了楚清竹和裴苏苏离婚的事已经惹得爷爷大动肝火,况且当时爷爷知道他封杀裴苏苏,气得不让他踏进梁家老宅一步。

楚清竹见他犹豫,不禁催促道,“文儒,兴业经历了五年的风雨,从当初的小企业发展到市内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毁掉。”

梁文儒被她催得心烦意乱,“毁掉?你找来的那些师兄师姐,每个月从我这里拿着三十多万的工资,给公司带来相等的利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