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都要管，他会比酆都大帝都要累。

作为天道，也不该去干涉普通人的生活。

九凤听着看着，忽然就纳闷儿了，他神魂中九个脑袋一起歪头瞪着黑漆漆有些瘆人的大眼睛天道。

“老小子，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崽崽知道冥令法了，你和冥令法也算不上什么故友，它破碎重组你这么关心她干嘛？”

“老小子，你很不对劲啊！”

天道再次心虚，冷冷睨过去：“这是本座和她的私事，与你无关！休要打听！”

九凤九个脑袋十八只眼睛同时翻白眼，只有事业不谈感情的他哪里知道天道心里那点儿小九九。

他哼一声：“你以为老子稀罕？”

天道：“那就少管闲事！”

九凤点头：“行！好！那你快去打霍扒皮和他兄弟，最好是一根手指头碾死他们的那种哦！”

天道：“……”

九凤催促：“动手啊！上啊！杵着做什么？”

天道：“……”

九凤不怕拱火：“快点儿啊！你看霍扒皮多不把你堂堂天道放在眼里啊，甚至还让你去看医生，他都这么讽刺你了，你还能忍？”

“上！打死他丫的！”

“哦！他还是我债主！打死他，我无债一身轻了！还去当个屁的牛马打工人！老子是鸟，硬是变成了牛马，大水牛和马精怪都没老子这么累！果然新上任的牛马更累！”

天道嘴角肌肉略微抽动：“合着你让本座动手解决霍沉令兄弟，是想得到自由身？”

九凤摇头：“不不不！我就是过过嘴瘾，因为老小子你真的锤不死他们，不管哪一个！”

天道眯眼：“嗯？”

九凤再翻白眼：“老小子你要不要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霍扒皮和他兄弟身上的血有什么问题？”

天道并没在意那些，不过区区普通人，血肉之躯……

等等！

天道视线忽然落到霍沉令和霍沉云身上，视线穿透肌肤，看到他们血液中一抹鲜红却带着浓郁阴气的血滴。

他有些惊愕：“冥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