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再浅薄,三皇五帝之书你都没听过!?”周彻讽笑:“随便找个十几岁的儒家学童,他也能答上这个问题。如此浅薄的问题,你知道为何我会拿来考较你么?”
丁玉堂愣愣地盯着周彻,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因为你一看就是头蠢猪!”
“什么双目清澈如空碧洗,我看你是蠢得两眼痴呆、空洞无神!”
“心无所学,故目无所思!”
“什么相貌天成、尘埃未染,你就是野性难驯、未遵人教!”
“空长一张人脸,实则心如牲畜,全无道理法度!”
“什么师徒名分、深夜修行律法熟悉章程,我看你就是在这卖屁股!”
“就你这样的污秽之物,也敢在本殿下面前狺狺狂吠?也妄想入朝为官!?”
丁玉堂浑身发抖,脸蛋红成一片,却不知如何反驳,只能道:“殿下没有证据,怎能诽谤于我?”
“那你明日让廷尉卿去朝堂上闹吧!就说我六皇子诽谤他买你屁股,让天子和百官管我要证据就是了!”
周彻大袖一扫:“再有,我乃皇子,批评你是你的福分,可谈不上犯法。但你一介草民,以下议上,妄言皇子,当掌嘴三十!”
“另,黔首见我不拜,杖十!”
丁玉堂一听就慌了,赶紧往后退去,且道:“殿下,您不要自误!真伤了我,不怕激起怨言民怒吗?”
“笑话,人我都敢杀,还不敢打一个贱种!?”周彻大袖一挥:“行刑!”
好汉不吃眼前亏,丁玉堂转身就要往里跑。
“还想跑?”钱红雪哼了一声,细腰上红鞭甩出,唰的一下套在他脖子上。
接着用力一拽,便将此人扯到身前。
不由分说,接过一个刀鞘便冲着他脸上拍了起来。
幸亏廷尉府人多眼杂,周彻又不打算在此行灭口之事,所以没让许破奴露面,不然有他受的。
丁玉堂看似风度翩翩,一点不抗揍,没一会儿就哭唧唧起来。
三十打完,两边脸已肿的不像样子。
周彻又让人扒了他衣服打屁股。
行刑的是两个老兵,那是满肚子折腾人的心眼子。
动刑之前,这两人竟还瞧了起来,表情夸张:
“哦豁!这条旱道没少被走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