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宁波市局,登记在册的只有12辆自行车,几辆吉普车、几辆三轮摩托车)
相当于普通工人的半年全部工资,没有几个舍得。
这位老教授看起来关系很厉害,家里不仅有电灯、收音机,还有缝纫机,手上也有一块上海牌半钢男表手表。
这手表零售价60元。
他爹好几次想买都没舍得。
红星轧钢厂的学徒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18元,三年学习期,一年工龄加2元,第四年实习工资27.5元,第五年后定级,正式一级技术工也才32.5元。
也就是说,这个手表相当于别人工龄五年后两个月的工资。
他拿出来的票据里面有一张自行车票,不知道是无意,还是炫耀和试探。
“大爷,再见。”
“好,小朋友,慢走。”
老教授对于陈锋守本分、不贪婪很满意,亲自送到门口。
“小同志,记住,有鱼虾,都可以来找我,特别是甲鱼。”
“好的,大爷。”
辞别老教授之后,陈锋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途经故宫的护城河筒子河时,选择留下来再多钓点回去。
筒子河原本有不少鱼虾。
但现在这条小河十分干净。
陈锋有些恶趣味,想试试看,没有鱼,这根100%钓鱼竿能怎么办。
结果,事实告诉他,没有鱼,不代表没有别的水族。
第一杆,上来一条2两重的花鳅。
第二杆,钓起一只成年人巴掌的的甲鱼。
第三杆,又是一条3两重的泥鳅。
第四竿,2两黄鳝一条。
第五竿···
“见鬼,这地方哪来这么多泥鳅!”
陈锋很想吐槽。
泥鳅的高产期在每年的6到10月之间,尤其是6到8月最肥,活动频繁高峰期。
但四九城今年偏冷,现在是九月底,这玩意应该躲在水底的洞里才对。
“算了,泥鳅小也是肉,总好过没有。”
空钩钓了3斤多的泥鳅、一条甲鱼、3条黄鳝、3两重的小鲫鱼几条。
这才提着桶回去。
快到家的时候,身后传来叫喊声。
“疯子,走慢点,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