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伯,您是想问璐瑶的事情吧。”
司马浊沉重点点头,自己没有道侣更无子女,亲弟弟的骨肉又怎么不算是自己骨肉呢?
那两个大的算是废了,司马浊也懒得对他们上心,可璐瑶这孩子不错,自然需要多关心一下。
“书航师侄,纵使璐瑶这孩子不愿认司马家,可她毕竟留着司马家的血,我毕竟是她大伯……”
“师伯,不是晚辈有意瞒着您,只是在小竹峰璐瑶同样不愿提起过去的事情,我们也不能逼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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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航摊摊手表示对此无能为力。
“师伯不如先回家问问,哪怕是问问那些下人,总会有人愿意说出事情原委。”
司马浊点点头,心情有些沉重。
其实不问他也能猜出些大概,来找季书航是想找个中间人帮忙劝劝璐瑶,放下对自己的戒备,自己也好出手照顾补偿下这孩子。
只可惜,不将事情的根源解决,曲线救国终究太难,现在璐瑶对于小竹峰是什么态度,季书航也拿不准。
若是为了帮司马浊说话在叫璐瑶对于小竹峰也疏远了,那璐瑶恐怕连个能落稳的地儿都没了。
那样对于璐瑶而言才是真正的伤害最大化。
司马浊被拒绝先是表现出急切,就差出言相求了,可思索明白了只能无奈一声连一声地叹息:
“罢了,那我还是过几日回家去看看。”
司马浊摇着头离开,季书航看着略有佝偻的背影也沉默了。
司马师伯没什么坏心思,想要替家族补偿璐瑶他有错吗?
没有。
璐瑶被家族苛待,心中早留下了难以磨灭难以痊愈的创伤,出于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本能对于司马家的人包括司马师伯抗拒,这有错吗?
也没有。
双方都没有错,但现实就是这么残忍,这么折磨。
一家人,有什么矛盾说开就好了。
多么简单的几个字凑成一句话,可哪儿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