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面容清瘦、长着三角眼睛的中年男子,名叫徐轻风。
第三个则是满头灰发的老者,赵明道。
“云道友,请将你的担忧跟大家说一说。吴道友、徐道友、赵道友,还请三位耐心听完,毕竟这关乎我们每个人的命运。”阮星文面色严肃地说道。
粗犷大汉吴铁山耐着性子点点头,“说吧。我们人都到这里了。”
徐轻风和赵明道也都淡淡一笑,点了点头,表示听着。
云澜扫视一圈,然后说道:
“诸位,我们可能陷入一个极大的危险之中。从被抓到此地的那一刻起,我便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我们被抓来,可能会成为某种献祭阵法的牺牲品。”
粗犷大汉吴铁山眉头一皱,“献祭阵法?你是说,那位元婴中期前辈打算拿我们献祭?这有何证据?”
云澜说道:“一些迹象表明存在着这个可能。比如,我们被抓到这里,每个人都是随机抓来的,都是结丹后期修士,也没有受到任何审问或盘查,这很不寻常。我能感觉那位元婴中期前辈在等待着什么。”
三角眼的中年男子徐轻风微微笑道:
“云道友,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仅凭这些模糊的线索,就断定我们是献祭的牺牲品,未免太过草率。”
满头灰发的老者赵明道也点头附和,“徐道友说得没错。我们被抓来,说不定只是因为那元婴中期前辈需要我们帮忙做些什么。”
方均闻言,眉头一皱,插话道:
“诸位,云道友的担忧不无道理。我们确实需要谨慎对待。在下想问一句,如果云道友的猜测是真的,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在下认为,我们要考虑最坏的结果,尽可能想办法趁第七人被抓来之前找到出路。”
阮星文也接口道:“方道友说得没错。我们应该先假设云道友的猜测是正确的,然后讨论出一个应对方案。这样,即使云道友的猜测是错的,我们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粗犷大汉吴铁山突然问道:“请问云道友出自何门何派?”
方均闻言,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这跟云澜出自何门何派有何关系?
只是这话,他自然不可能说出口。
云澜似乎让吴铁山突然的问话给问懵了,“我……我,一介散修……”
粗犷大汉吴铁山听到云澜自称散修,眼中露出一丝几乎不加掩饰的鄙夷之色。
“你区区一介散修,有何底气胡乱揣测一名元婴中期前辈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