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勇撇撇嘴,吐槽道:
“又不漂亮,有啥可看的?再说了,那是人家李叔的媳妇,我得管人家叫婶儿,您让我管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姑娘叫婶儿,我开不了口。”
“那有啥......”
杨庆有刚想说他两句,结果话刚出嘴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妈的,冯勇要是管他叫婶儿,老子岂不是也要跟着叫?
这特么算怎么回事啊!
非亲非故的,管一个比自己小的姑娘叫婶儿,怎么想怎么别扭。
杨庆有自我安慰道:
“那就不叫,回头躲着点儿,实在躲不开,你就开口叫姐,中院的秦淮茹你不也管他叫姐嘛!”
“那能一样吗?”
冯勇快跑两步,跳上自行车后座,郁闷道:
“我也没管贾东旭叫叔啊!我见了李强,管他叫叔,见了他媳妇,叫姐,那我妈非得拧我耳朵不可。”
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杨庆有认真的想了想,好像,真特么是个无解的难题。
不叫婶儿,显的自己很没礼貌,叫了后,心里很不痛快。
非亲非故的,真尼玛别扭。
“那就躲着她,进院低头走路,回家再抬头,只要你看不见她,别人就没法说你。”
“切.....”
冯勇不屑的撇撇嘴,这纯特么骚主意。
天天低头走路,别的邻居被无视了,都不用通过自己亲妈,人家敢直接上手,自己还没法喊冤。
天冷了,哥俩也没啥好去处,顶着寒风骑了半小时自行车,围着南锣鼓巷绕了一大圈,最后停在了胡同里新开的热水铺那,听傻柱那帮人吹牛逼。
杨庆有还以为傻柱和贾东旭匆匆离开是有啥好去处,敢情哥俩是找了个人多的地儿,瞎凑热闹。
这年头生活条件苦就苦吧!
连特么扑克牌也成了金贵玩意儿,一般人压根舍不得买。
而且扑克牌还是消耗品,天天玩,都撑不了一个月,因此,热水铺这儿的闲人只能下棋,俩人下,二十来个人围观。
站外围的,连棋子都瞅不见,还站这儿不离开,就特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