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阎埠贵能不懂吗?
可惜,他已经习惯了作为一排行老三的管事大爷,平日里说话顶多比屁响点儿,别人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
威望再跌又如何?
前院住户见了他,照旧得尊称一声三大爷,这就够了。
饱受打击的阎埠贵要求不高。
只不过,阎埠贵或许被易中海打压惯了,习惯性的稍加考虑,然后回道:
“我觉得吧!今儿这会可以散场了,你就说带着傻柱去看许大茂的伤情,如果不严重,就当场调解,如果严重,再继续开全院大会,批评傻柱的错误行为,你说呢?”
易中海摇头说道:
“那不行,要是那么干,今儿这脸就丢定了。”
阎埠贵闻言撇撇嘴,没接话。
你爱咋地咋地,反正爷们今儿就是一吉祥物,压根没打算开口。
易中海揉了揉眉心,仔细思索过后,先瞅了眼台下的看客们,才转头看向一旁傻柱。
“咳咳!”
咳嗽过后,看客们知道领导要讲话了,便纷纷住嘴,看易中海欲要如何?
“傻柱,你要明白,今儿开全院大会,不是给你定罪,是了解事情原委,假如许大茂伤势过重,他爹妈找来时,也能有个说法,我就问问你,你说许大茂调戏你媳妇,你有证据吗?”
看客们一听,易中海这话说的在理,于是纷纷转头看向傻柱。
“一大爷,瞧您这话说的,什么叫证据?大街上抓的流氓要是不承认干了坏事,就能放过他了?那不扯淡嘛!”
“傻柱。”
易中海拍桌严肃道:
“你别胡搅蛮缠,我说的证据是有没有旁人瞧见,总不能你说调戏便调戏了,那还要我们管事大爷干什么?大伙遇到事,公安直接根据口述抓人得了。”
傻柱闻言又要犟嘴,赵雁见状赶紧拉了他一把,娇声插嘴解释道:
“一大爷,有人瞧见了,当时贾大妈和李家嫂子都在院里,她们可以作证。”
“贾嫂子,大力媳妇呢?你们俩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