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许坤倒是知道。

“你突然提到光暗之体干嘛？”

许坤面露苦笑：“因为如今的确有人可以传承加尔神的神位了。”

炙心眼眸瞪大：“真的吗？是谁？”

许坤抬头，用灰败的眼神看向了炙心：“她是我的女朋友，名叫战柔柔。”

炙心闻言，非但没生气，反而是兴奋道：“怪不得，你会被天梯之灵送进来，原来你和加尔神的传承者之间，还有这样的关系，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没什么。”炙心诡异一笑。

但笑完之后，炙心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你刚刚问我光暗之体的意思？”

许坤深吸了口气：“因为柔柔她，不仅可以传承加尔神的神位，同时还能传承莫娜神的神位。”

炙心的大脑，顿时空白了。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许坤一头雾水。

“我明白加尔神为什么阻止我去屠杀这些天使后裔了。”

诶？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呗。”

“很简单，当初加尔神在感叹大世凋零的时候就说过，哪怕以她的位格，都无法逃脱大世的更迭，真正能够在大世中和天道共存的，怕是只有那些至高天神才能做到了。”

“当时我和彦宝就问过她，怎么样才能踏入至高天神境。”

“她给我们的回答是……当神性和人性交融一体，光明和黑暗互为包容时，才行。”

“只不过，她说了，她做不到，也无法接受走出那一步。”

“我听不太明白……”许坤弱弱道。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所谓神性和人性，就代表着加尔神和她的妹妹莫娜神，姐妹二人互相看不惯对方的理念，但除非二人可以放弃自己的信念，和对方融为一体，那样才能踏入至高天神境。”

“然后呢？”

“然后……”炙心陷入回忆：“我记得在加尔神神陨之前说过最后一番话，也许有一天，会有一个受天命眷顾的宠儿，可以同时兼顾神性和人性，也能共掌光明与黑暗，这个人选，就是天使族代代相传的传说之人！”

柔柔是传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