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咬了咬牙，

“我可以让你当上天帝之首！”

“成交！”

鬼天帝点头之后，好奇问道，

“什么叫天帝之首？”

暗月：......

你疑似有点需要大记忆恢复术了...

进入起源之地，能保留多少记忆，完全是因人而异。

正常来说，应该是完全失忆，因为这里是起源之地，万物起源，众生起源，开始的地方，怎么会有记忆留下痕迹？

暗月不一样...

暗月其实是以另外一种形态进入起源之地，祂是来避难的，这里不是祂的起源，而是祂的终结。

一旦离开起源之地，暗月身上的伤势，会让祂当场暴毙！

同时，保留记忆的不止有暗月，任桀显然也记得什么。

但任桀的状态又不一样，任桀是不受时间影响，任由外界变化，自身不变。

因此，任桀在起源之地，其实也是不变的。

但这种不变也有代价。

和江白、灭屠相处时，任桀会错乱，被宿命压制在‘老年痴呆’的状态，唯有这些人的注意力离开任桀，任桀才能稍微恢复一些。

和花雪月相处，当然不用受到这等限制。

甚至在宿命的推动之下，任桀最好是多一个牵挂，在终章到来时，才会有更多的变数。

至于暗月如今要做的事...也不是祂心血来潮，而是应时而动。

小主，

“九个王座，这场死战是避不开的。”

暗月心如明镜，剩下两个王座悬而未定，如果可以的话，想办法把鬼天帝培养成王座，对祂来讲是最有利的选择！

“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