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气氛沉闷,压抑得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财哥的心里开始打鼓,猜不出对面的警察为何不开口询问,额头上很快冒出了一层汗珠。
丁凌霄的被捕,对他的冲击非常大,丁少爷都被抓了,他这个狗腿子怎么可能逃得掉。
葛孺业看出财哥的心虚,于是开口道:
“旁边审讯室里的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财哥低着头一声不吭,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
葛孺业继续说:
“你是在犯罪现场被抓的现行,就是零口供,依然可以判你。”
“不要认为自己多英雄,其实是在替别人背锅。”
财哥脸上的肌肉情不自禁地跳动了一下,葛孺业的话像刀子捅在了他的心头。
“你一直不开口,是抱有侥幸心理,认为丁家父子能够救你,实话跟你说吧,他们犯的事比你严重多了,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财哥抬头望着葛孺业,用无所谓的口吻说:
“我不就是在周疃村打了那个老家伙几下,最多也就是拘留十天半个月的。”
“哈哈……”
葛孺业仰头大笑起来,用讥讽的语气说:
“你倒是很会为自己开脱。”
“先不说你以前犯下的那些事,仅仅是雇佣那帮小混混在在官场扰乱陆书记接访,说轻了是扰乱社会治安,说重了是冲击政府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