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大叔,你回来啦?等我收拾完这里再准备做午餐的,"只见一位举止干练的年轻少女握着一块擦拭抹布正在细心擦拭着里间的炕柜,
凌乱地束起来的马尾显出些许凌乱美感,身着的衣着宽大松垮,似乎不太合适于她的身材,并因此暴露些许小肌线条,
角度限制只可见一侧轮廓——没有印记的那一侧,却也流露着少女清新可人的韵味。
阳光映射下,黄先生心跳不禁加速,这是那位被煤灰染色的“杨春花”?
这衣着如此熟悉?好似他曾有的某一件。
当时粗鲁无华的女子,其实他未深窥细察,此刻再审视之下,似乎更富神秘色彩?
面对着长时间的凝望,不知何时杨春花心头便浮现一丝惶惑,眼神也跟着微妙变化。
杨春花刚从黄山那里离开不久,就醒来发了个汗,烧也开始退去,加之吃了一顿饱食,年方正盛,体质很快得以恢复。
醒来时,她的神志有些 ** ,环顾了一下身边的环境,本能地掀开被褥一看,确认衣服未散尽残妆才稍稍放松下来。
然而,望着自己脸上特有的胎记,她忍不住微微一笑,这种笑,带有些自我解嘲的味道。
哪有谁会对自己如此的面貌动情?况且自己的形象已然污浊不堪,便是想给她机会的人恐怕也不多了。
坐了一会,她才逐渐意识到,在昏迷间其实保持着一定的感知与行动力,并吃下了一些食物——这个发现使得她在心里泛起了微红的脸庞,那是一种习惯难以改去的小癖好。
拿起窗台上的一块镜子,发现脸上蒙了一层厚重的泥色,不禁感到了一丝不适的搔痒。
看着刚刚使用的被褥边缘的油腻,杨春花不屑地撅起嘴角。
心中的那份惭愧瞬间被抛之脑后,她意识到,那个人的形象大概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想到黄山家连顿晚饭都未能吃完,于是萌生了以劳动来作为酬金的念头,她决定要做一些工作。
她从未想过带着东西私逃,即便可以乞求或者求饶,但她绝不会采取偷窃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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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对个人原则的坚守,对她的人生准则来说至关重要。
考虑到这一点,杨春花翻开了她的床柜,挑选了一件还算比较整洁的衣物,接着就开始洗漱自己,清洁起来。
她深知,虽然过去家庭条件艰辛,自己是一个喜爱整洁的姑娘,无论是家里,还是自身,都一直保持着井然的容貌。
从这一刻起,她开始为黄山处理起一些日常家务,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抵扣了自己的饭钱。
这也是后来黄山回家看到的情景。
“黄大哥,您稍歇,我马上就去准备晚饭。
”
此时,杨春花已打扫完了她的床柜,便从卧铺下来开始做起饭。
此刻,黄山终于能够看清她的面容,却将心底里微弱的好感压在心底。
还好,“经验老道”的他也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张侧颜很美观,然而另一侧脸颊上的那一块胎记,再加上之前的笑容,就像是地狱走出的幽魂,给人造成极其恐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