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年轻的时候在佛山遇到过河北的壮士,腿法了得,许师傅的腿法和掌法看上去还有些熟悉。”
说着,叶师傅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仿佛在回望自己的年轻岁月。
徒弟们都没吱声,李剑垚也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茶。
小半晌,叶师傅回过神来。
“让赵先生见笑了,岁数大了就容易想起过去的事情。”
“无妨,人都会变老,叶师傅不必伤怀。”
馆主骆遥则看李剑垚对于叶师傅口称先生李剑垚不谦虚而感到有些不满。
上前一步说道,
“赵先生,我师父年纪大,您不说该有的尊重,最起码也应该以小友相称吧?
我咏春除了拳法,还有一式棍法,不知能否相互探讨一二?”
李剑垚看了看骆遥,
“骆师傅,我好歹也是念过几天书的,自然知道一些礼数之事。
既然你对我的态度存疑,那我换个身份再见礼就是。”
说着,站起身来向叶师傅抱道家手势,
“贫道,云锦山演剑,见过叶师傅!”
叶师傅腾的一下站起来,
“道长有礼!不知演字辈道长而今健在之人可还有谁?”
“大师兄演雷,年至耄耋,一餐尚能食三碗饭!
其余师兄则有的羽化有的云游,倒是金字辈(清阳他们的阳,金为阳)如今当家。”
“老朽失礼了!”
“无妨无妨!”
客套之后,叶师傅怒视后方弟子们。
“赵先生乃道家高人,虽然我咏春和道家无甚关联,但先生辈分大,为师年轻时和演风道长有过一次切磋,说是身轻如燕一点不为过,那场为师就从来没碰到过道长。
我托大一次,算是和先生平辈论交,如何?”
李剑垚当然无所谓,只要不让自己辈分低下去就行。
这回轮到这帮徒弟们坐蜡了。
尤其是骆遥和叶淮,凭空就矮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