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浓立马攥紧自己的衣领,用劲了力气推开迟屿。
她的脸红如水灵的苹果,害羞与理智相嵌,扶着崖洞的山壁快速站起。
“肯定不行!想都别想!”
迟屿漆黑色的眸子在这崖洞里显得水润明亮,但微微蹙成个八字的眉形,让原本深邃蛊惑的面眸,平添起摇尾乞怜地无辜感。
沈意浓最受不了他这个表情。
索性偏侧过头,不再多看一眼。
迟屿15岁的时候,就喜欢用这种手段来博得她的心软,而她每次都吃这套。
他就是个惯犯!
“你还在部队执行任务呢,不能乱来。”
“我们这不是在外面么,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迟屿说的很慢,咬字清晰的同时还将话音拖得冗长,像是在延展自己的委屈。
沈意浓心跳的厉害,但面容上还是要撞得严肃冷厉。
否则他根本不会听。
“那也不可以!”
迟屿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景色是有了,气氛也到位,就是这崖洞里有点冷。
而且还没个柔软的床褥,只有干巴又冷硬的岩板面。
难怪沈意浓会不愿意。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只好将心中燃起的躁火强行压下去。
“那好吧,下次。”
沈意浓的耳尖和脖颈涨红,瞪他,“别想了,没有下次!”
两人回来的时候,她提起了何萱和秦霄。
最近这两个人的关系有点微妙,但变化最大的还是付云泽。
“韩剀经常跟我说,他总是暗中观察着何萱,但又找不到机会约她单独出来,既然那么喜欢就正大光明的去追呀。”
沈意浓漾起晶亮的琥珀色眸子,笑的唇齿扬弯:“你说我要不要牵线?”
迟屿趁她不注意偷了个吻,痞笑道:“那也要看你那个朋友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