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他立马牵着沈意浓去了客厅,将医药箱拿来后,小心地给她消毒上药。
动作又认真又仔细,尤其那拧着剑锋眉心下的墨玉色瞳孔,还有那刀削斧凿的绝佳轮廓,以及那红润到有些过分的唇瓣,都令她难以收回视线。
迟屿从小就长得好看。
但那时候他皮肤很白,跟个女人似得,没少被沈意浓嘲笑。
但时过境迁,他练就了一身结实又坚硬的肌肉,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皮肤也被晒成了血气方刚的小麦色,颇有种男性荷尔蒙爆棚的张力。
“好了,衣服一会脱下来,我帮你洗。”
迟屿正好起身抬眸,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鼻尖还似有似无地碰触到了下。
两人的心跳顿时如擂鼓轰鸣,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染上了粉红色的泡泡。
沈意浓感觉自己的脸颊烫的厉害,不但耳尖攀上红晕,甚至连脖颈处都透澈出红晕来,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视线一直放在他的唇上。
连唇纹都没有,光滑地看起来十分水润饱满。
脑海中的记忆忽然拉扯到,她与迟屿去了崖洞观星的那次。
漫天的银河映入眼帘,闪耀的白带子一直延展到无边天际,好似还有极光萦绕,色泽变幻地神秘又充满蛊惑的魅力。
虽然现在没有银河,没有崖洞,更没有极光。
但沈意浓身边有迟屿。
他一直都在她身边。
许是情到深处,又许是长达一个月的思念汇聚成爱意。
沈意浓主动搂上迟屿的脖子,满面赤红地将自己的唇瓣贴覆在他的冰凉软唇上,笨拙而学着技巧地吮吸,撩拨着他快要失控的心弦。
他撑了不到几十秒,便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沙发上,霸道而激烈地深吻。
唇齿磕碰,旖旎连连。
就在迟屿情动地要褪去沈意浓身上的衣服时,她忽而恢复理智,潋滟又迷离地咬着通红的小脸,浑身酥麻软绵地摇了摇头。
“不可以......”
再这样下去,肯定是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