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连在车里煮了一锅清水面条，什么配菜都没有，面无表情的吃着。

“天天吃这东西，就不能换点新的菜吗？”一个机械的男音说道。

“这个挺不错的，吃的又饱。”程连头也不抬的说着。

“唉，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哪里来的朋友。”

“朋友？”程连咬断了一口面，“我的朋友都死了。”

“谁说那些了？又菜又弱，除了拖后腿我找不到其他优点。”男音仿佛嗤笑了一声，“今天认识的才是朋友，他们那么强大，足以保护你。”

“我不需要谁来保护。”程连说道，“今天认识的不算朋友，只能说在后边的循环中有机会合作。”

“那就够了，合作中拉你一把，你活下去的机会才会变大。”男声说道，“只有你活下来，我才能活下来，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牙戈。”程连想了想说，“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系统会寄生在主人身上吗？”

“我不敢说没有。”牙戈机械的说道，“但我想他们不会比我好。”

“哦？”程连挑眉，“怎么说。”

“看到第五名的那个人妖了吗？”牙戈说，“那种状态明显就是系统压制住了自己的宿主想主宰身体。”

“你是说。”

“没错，身体真正的主人估计现在还在沉睡状态吧。”牙戈轻轻笑了一声，“可真是残忍，要不是宿主不能死，它可能直接就杀掉了。”

“那你怎么不这样？”程连问道，“你当时也可以选择那种状态。”

“我又没疯。”牙戈像是摇了摇脑袋，“人类的身体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只要能让我活下去就行，何苦做到那个份上。”

“我一直没问过你们。”程连说道，“为什么你一直说让你活下去就行，你们还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