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也指挥着高木涉,将隔壁书架的书本放到了空置书架最上面一层,举着手将纸刀插进了书和书架之间的缝隙,然后将线按在书架上面。
众人看着这一幕,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这是···机关?”佐藤美和子有些惊讶。
悠也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将短刀像这样放好,然后利用连着的线——额外说一嘴,这个线是特制的,强度很高不会轻易断掉——利用脚踏车,被害者一边蹬脚踏车,一边就会慢慢把线拉紧,最后,哗啦!”
白鸟任三郎眼神一凝,他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书架倒下的轨迹,发现书架倒下的时候,恰好顶部的位置会砸到被害者的背部,这样一来,被害者身上的压痕就说得通了,而且刀是横着插进去的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嗯,事后遗体的解剖,应该可以查出被害者后背有被重物砸过的痕迹。”
佐藤美和子有些不解:“但是,犯人有什么必要做这么复杂的机关?而且我们来的时候,书架也没有倒下啊?”
“不,”高木涉突然开口,“有一个人有用到这个手法的必要,而且能够将书架推回原来的位置。”
“那就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家里的布置以及被害者行为习惯的,曾尾构造先生,只有你了!”高木涉抬手指向一边的曾尾构造,气势颇为逼人。
悠也有些意外的看着高木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信了?
佐藤美和子和白鸟任三郎下意识的看向曾尾构造。
曾尾构造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原来如此,”佐藤美和子双手抱胸,“这样一来,你把时间约在2点也是故意的了,因为你很清楚自己的太太会在这个时间踩脚踏车,就可以知道短刀刺中人的时间,然后在我们面前打电话,并且中途让高木接听,就是为了证明通话的对象是自己的妻子。”
“人在通电话的时候被杀害,而你又远在警视厅,这样一来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
“而且一进来你就让我们去检查二楼,自己却去了客厅,这样一来你就有时间将书架恢复原样了。”
“怎么可能啊,”曾尾桂造连忙辩解,“假如当时来的不止你们两个人,那不是肯定会有警官走在我前面先进来看到倒下的书架了吗?而且当时这个少年也是跟我一起进的客厅啊?”
“没有哦,”悠也否认,“我没有和你同时进来,是在听你的惨叫声之后才过来的。”
曾尾桂造继续争辩:“如果我真的把刀放在书架上,那我太太肯定会看到的吧?”
悠也笑了笑,随手抽了两本书横着放在刀的上方。
高木涉一看,惊喜的说:“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不仔细看的话就看不到刀子了。”
“而且,就算先进来的是我们警方,看到掉在地上的书和书架,也会以为被害者和犯人打斗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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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也欣慰的点点头,高木涉还是很聪明的嘛,一点就透。
“那证据呢,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机关是我设下的吗?”曾尾桂造冷汗直流,做着最后的挣扎。
悠也耸了耸肩膀,都说出这样的话了,基本和认罪没什么区别了。
他笑了笑说:“当然了,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站在这里的。”
高木涉眼前一亮,来了来了,神谷君破案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