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边人很多,很快那个熟悉的身影就走出饭店了。
阮紫茉被人挡着,走得比较艰难。
“阮姑娘……”
傅淮书不放心,也推开了人群,追了出去。
阮紫茉跑到饭店门口的时候,已经不见刚才那人的身影了。
她皱着眉,看着面前街道上的行人和车流。
她刚才好像看到沈子骞了,只不过人太多,五彩的霓虹灯有点闪,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觉得像,不能确定是不是沈子骞。
“阮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傅淮书来到阮紫茉身边,目光担忧地望着她的脸。
“我好像看到……”
阮紫茉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啊?看到了谁?”
傅淮书不解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
阮紫茉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刚才看的不真切,她并不能确定那人就是沈子骞。
“回去吧。”
傅淮书对阮紫茉说。
翌日。
傅淮书带着阮紫茉出去,找人帮忙找魏香雪。
阮紫茉从对方的穿着谈吐上看,这人在桐城有一定身份,不过他对傅淮书很恭敬,可以说略带讨好,这傅家就是不简单啊。
对方请了阮紫茉和傅淮书吃饭。
一般来说,从古至今,男人很喜欢酒桌文化,喜欢酒桌上谈事情,喝酒几乎与豪情万丈做标配了,有种‘仗义江湖,执酒天涯’的感觉。
只不过渐渐的,酒桌文化衍生出很多恶心事情。
因此阮紫茉不是很喜欢。
不过男人只敢自己喝酒,完全不敢灌傅淮书酒。
谁不知道傅淮书是傅家的宝贝疙瘩,傅家人看得非常紧,这要是傅少爷在桐城喝酒出了什么意外,谁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整个过程,都是傅淮书和男人说话,阮紫茉负责吃就行了。
和那人分开之后,傅淮书察觉到阮紫茉情绪不高,知道她在担心魏香雪。
之前他就听说了阮紫茉和魏香雪走得很近,如此担心,看来她们的感情是真的很好。
一阵风吹过来。
傅淮书轻轻咳嗽了起来。
“你没事吧?你要不,再添一件衣服。”
阮紫茉望向傅淮书,这人的身体一向很弱,每次见到他,都是带着一身病气,他好像总是在生病。
“出太阳,添什么衣服,我只是被灰尘呛到了。”
傅淮书好笑地看着阮紫茉。
阮紫茉也有些尴尬了。
“你别担心了,那人很有实力,只要魏小姐来了桐城,他就一定能找到。”
傅淮书安慰阮紫茉。
“香雪和魏家其他人不一样,她太单纯了,没一点心眼,她要是遇到坏人,她根本应付不来。”
阮紫茉叹了一口气,往前走。
“要不,我和你去招待所那边打听打听,只要魏小姐来桐城,她一定会住招待所,招待所这边需要做登记。”
傅淮书追了上去。
阮紫茉认同傅淮书的提议。
这两天,他们在桐城,找了不少招待所询问,只不过都没有魏香雪的一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