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指定一家钢企全权负责谈判,我就给这个价,爱卖不卖。也不用别的了,宝山就很好,体量够大。”
“这个主意好,回去你和工业部门说一下。”
“我可不管这一块,信息方面归我管,但是工业这块儿真不归我管。”
“哪儿那么多废话,提个醒还能要了你的命?”
“那行吧。是我昨天的强度不够吗?怎么港岛到现在都没个人反驳我?”
“得多想不开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你是真不知道你骂战无敌吗?别的不说,张纯如女士每次被小日子的右翼攻击,你都要出头,据我所知不少人被你骂出血了。G岛的那些人名不正言不顺,可经不起你这么骂。张纯如女士最近新出的那本书我看了,非常有深度。书里对小日子的批评尖刻的无以复加,那些右翼也不敢公开大放厥词了,被你骂出PTSD来了。”
“人就是这样,不懂事就得多教育,现在不是挺懂事的吗。我现在发愁纯如姐的下半部书出版后会被群起而攻之。”
“哦?下半部写的都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班行远就把下半部的内容简单说了一下。
大先生摇了摇头,“这位还真是够……”
“够勇的是吧!唉,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姐姐自己疼呗。好长时间没活动手脚了,这样也好刚好活动活动。”
“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两个可是八竿子打不着啊。”
班行远把两个人相识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大先生叹息一声,“天意啊!得亏是遇到你了,不然会是我们民族的一大憾事。你再骂人的时候说一声,国内的学者也要跟着一起吗。而且要学你的风格,他们都太含蓄了,不解气。”
“你这么说我可不乐意听了,学者的事情能叫骂人吗?明明是很正常的学术交流,讲道理嘛。”
“的确是讲道理,而且你写的文章非常非常有道理,问题是他气人啊。你知不知道那个莫语去年领奖回国后住了很长时间的医院?”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