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就不用多说了,那些贪官污吏,为祸乡里的士绅统统抄家。
税分别是盐税,关税。
盐税首当其冲。
万历四十五年,大明朝开始实行纲盐法。
天启元年时,大明朝盐税收入是二百五十万两。
到了崇祯十六年,盐税收入却不足一百万两。
钱哪儿去了?
它们没有消失,而是被转移了。
本应送往国库的钱被盐商和官员瓜分了。
至于关税就更别提了,每年收入只有几万两...
要知道,大明朝每年进、出口的货物总额高达近千万两。
就算征收只征百分之一的税,关税收入也该有十万两才对!
可惜,钱都被转移了。
时间随着崇祯的思考慢慢流逝,不多时,李若琏来了。
“陛下,廪膳银的事查清了。”
李若琏递上一摞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崇祯扫了一眼,都是一些陈述,后面附有签名有手印。
李若琏继续说道:“臣派锦衣卫去往学生姜贵老家调查,历时一个月,现已调查完毕。”
“姜贵家中确实贫寒,但...”
“但什么?”
“但是他花钱大手大脚,吃的穿的用的不比镇抚司的锦衣卫差!尤其是他用的那些东西,臣都舍不得买。”
“不对吧?司礼监每个月只给他发一两的廪膳银,也不够他的花费啊!”
“廪膳银只是他收入的一部分,绝大部分收入来自别人的施舍。而他又擅长博取同情,所以每个月有很多额外收入。”
“这么说,国子监祭酒侯永丰是被诬告了?”
李若琏苦笑一声:“臣以为是,但又不是。因为他家里确实贫寒,三间土房都快塌了,但是吧...他不贫寒!”
崇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这...臣不知。”李若琏谨慎地开口。
这件事已经闹大了,处理不好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给国子监祭酒侯永丰传个话,让他自行处置吧。无论结果如何,朕都不想在朝堂上看到这个学生,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