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读书人出身,自然要通过这种方式维护自己的利益。

谢三宾虽然心里发虚,但并不是特别虚。

毕竟有崇祯在暗处给他撑腰。

“陛下,”谢三宾对着崇祯深施一礼,又朝其他人拱手:“诸位同僚!”

“此卖官非彼卖官!”

“什么彼官此官的,不都一样吗!”有人斥责道。

“当然不一样了!”谢三宾挺直了腰板:“我所说的买官既不给实权,也不给俸禄,只发给对方一套官服。”

在众人吃惊的表情中,谢三宾将崇祯对他说的那番话重新加工后又说了一遍。

“那也不行啊!”礼部尚书黄锦指着谢三宾的鼻子:“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孔孟之道是用来治天下的,不是用来向金钱低头的。”

“黄尚书说的对,富贵不能淫!谢三宾枉为人臣。”

“哎,”兵部尚书王家彦长叹一声:“我大明朝的户部尚书竟然被金钱折服,可悲,可怜,可叹!”

等众人脾气撒的差不多的时候,谢三宾发起了反击。

他先是指着那帮御史:“诸位,辽东战事紧张,急需钱粮!可国库空虚,无钱可用!我出此计策完全是为了解燃眉之急。”

不等御史们接话,他又将矛头指向了礼部尚书黄锦。

“礼部只管花钱不管挣钱!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若是一年不给礼部拨款,你就不会如此嚣张了!”

“你...”黄锦指着写三笔你的鼻子,打算开骂。

然而谢三宾根本不给他机会,又将矛头指向了兵部尚书王家彦。

他从怀里拿出一份公文,隔空高高举起展示在众人面前:“诸位,这是兵部要求拨款的公文!宁远之战我军阵亡了一万多人,仅抚恤银就要五十多万两,这还不算后续给他们家人的抚养费。加上抚养费,至少需要一百万两!”

“另外还有数十万两的赏银!”

“这不是数字,而是白花花的大明圆宝!”

王家彦的脸瞬间红白闪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