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诚一看着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友腾真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友腾君,您还真是个硬骨头啊,其实不管说不说,都不影响什么,不过如果你能提供一点我们感兴趣的信息,我会给你一个痛快,怎么样?”
喜多诚一晃着一叠纸,上面是友腾真一的“口供”,内容无非是他是如何被人指使刺探寺内大将的行动规律,又是如何试图刺杀寺内大将的。
友腾真一艰难的抬起头,他的心里已经一片死灰。
近卫大人会因为自己的失误遇到些麻烦的吧!
真是该死啊!
喜多诚一冷声道:“友腾君,说吧,你是从什么时候给近卫宰相传递信息的,这之前,你都给他传递了哪些信息?”
要不是想着知道这些,喜多诚一早就把友腾干掉了,还费这些事干什么。
他向来谨慎,既然想利用友腾的存在跟近卫文麿博弈,最好能把近卫文麿从宰相的位子上拉下来,那就得尽量弄清楚友腾这家伙之前传递了什么情报。
要是近卫文麿手里真有寺内大将的猛料,那就得采取别的策略。
“帝国,会毁在你们这帮疯子手里。”
听了友腾真一的话,喜多诚一哈哈大笑,“哎呀,友腾君,你真会说笑话,这就是近卫那个家伙派你来的理由吗?”
紧接着,喜多诚一收敛了笑容,“等会儿给你用点东西,看看你还能不能守口如瓶。”
随后,他出了审讯室。
过了一会儿,带进来一个人,这人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手里拎着银色小箱子。
正是油津俊介。
喜多诚一对他倒是挺客气,“油津君,这次就拜托你了。”
油津俊介一边打开箱子,拿出他那些家伙什,一边皱着眉头道:“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个医生,为什么总是找我来参加审讯?这是宪兵司令部那边告诉你的吧,喜多阁下,就这一次,下次我不会来了。”
喜多诚一撇撇嘴,心说你一个小小大尉,跟我差着好几级呢,你他妈狂什么狂。
要不是你背景够硬,老子会跟你这么客气?
好在油津俊介的臭脾气远近闻名,喜多诚一又知道他油津家族在国内的影响力,所以不跟他一般见识。
油津俊介用针管抽取了一些试剂,面无表情的走到友腾真一旁边,扭头问道:“你确定?我再强调一遍,这药不稳定,他可能会说些什么,也可能直接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