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裴煜和沈梨在下棋,莫卿在一旁坐的跟个二大爷似的,一脸不快的看着他们两个,用眼神谴责说他们今天在县令府说的话。
文澜在一旁捧着一本医书看,对于他今天说的话,是有些气恼的,所以没有去理会莫卿。
沈梨和裴煜说着说着无意间提到苏县令的事,进了他前两年对于瘟疫的安排。
“苏县令这一次的成绩很好,下次一定会升官。”
裴煜看着她,摇了摇头,“阿梨,你可知苏县令在县令这一位置上坐了多久了?”
“六年?”
县令三年一任,六年已经很久了,岂料看到培育摇头。
“他做县令做了十五年了。”
沈梨瞳孔都放大了一瞬,“这么久!”
“这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搞鬼,苏县令治理瘟疫能这么迅速证明他人是有才干的,如果后面没有人在捣鬼,他不可能在县令位置上坐这么久的。”
“嗯,他与他父亲之间有些龃龉。”
沈梨明白了,所以这是被自己父亲搞的!
这也太,太……
要知道,在古代走仕途是很难的,更不要说这背后是至亲之人在阻拦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那就是一辈子的死仇,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太狠了。”
裴煜也赞同,确实太狠了。
“不过以后他阻拦不了了?”
见她疑惑的看过来,裴煜解释:“皇上很忌讳这些,之前抓住了几个,轻则罢官,重则流放,所以现在很想有人顶风作案了。”
“挺好的。”
一个腐败的朝廷下面就很很多思想腐败的官员,反之则不同。
之前的朝廷腐败不堪,想必现在的皇上一定花了很多的心思,才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面做到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