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口中的徵宫呢?”
王沂河起先以为,这长歌泽看起来与祂【应在要旨】相类,那徵宫是否也与【应在要旨】内的无乐坊是一样的存在形式呢?
只是王沂河百般寻觅,也未在过于清澈的水下找到半分线索。
“你看,又急。”
纣绝阴天这句话一出,前两个字尚未落地,祂的半个脑袋连带着那张犯事的破嘴就被削飞了出去,落在其身后溅起一道水花。
纣绝阴天直挺挺地就往下倒,好似王沂河这一下立了大功,直接将其做掉了似的。
“你若再装死,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真死了。”王沂河嗤笑一声,“左右这位水君也曾是乐庭道首,我若花些时日,必可寻着法子找到那徵宫。”
这怎么行?
纣绝阴天猛然惊醒,玩笑归玩笑,可祂若是当真被王沂河抛弃,玩没了把【在】交出去的机会,女娲不得扒了祂的皮?
必须得证明自己还有用!
纣绝阴天将自己的半个脑袋接回去,状若无事发生地又站起来,笑道:“你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徵宫。”
“这长歌泽中,有五宫十二殿,分别为乐宫,商宫,角宫,徵宫,羽宫,十二殿又称十二律,分作阴阳者,阳者六:黄钟,太簇,姑冼,蕤宾,夷则,无射;阴者六:大吕,丧钟,中吕,林钟,南吕,应钟。”
“而此五宫十二殿在此地主人,那位水君归寂之后,便会化作镜中花,水中月,以作保护。”
王沂河眉头微皱,疑问道:“保护?保护谁?”
纣绝阴天露出一个笑容,王沂河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其事实上是想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的,只是尚不确认。
“自然是你我。”纣绝阴天咧开嘴,“于诸有而言,一具大罗尸骸,比之活着的大罗,还要危险。”
“毕竟活的大罗会收束自己的法与理,而一具大罗尸骸周围会有何等奇妙的场景,谁也不知道。”